占據,然後,將自己改變得面目全非。
柳雅不想那樣,她喜歡自己原來的生活。所以,她要學會控制自己的心,無論如何,都不能變成自己不喜歡的樣子。
柳雅緊緊捏著拳,默默告誡自己。
寧家那邊,火勢並不大,當寧子軒趕回去的時候,火已經被撲滅。
至於寧子卿的房間裡,更是連點菸都沒有。
寧子軒走到寧子卿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頭,就像小時候安撫他那個樣子。
看著寧子卿的臉,寧子軒嘆氣道:「你睡的可真沉穩,外面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你就不想起來看看嗎?」
話音落下,房間裡安安靜靜的,席夢思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寧子軒移開了眸子,抬手就狠狠砸在窗邊的桌子上,巨兒大的力量讓桌子上的花瓶晃了晃,最後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每天清晨,寧子軒都希望能夠發送奇蹟:寧子卿伸個懶腰坐起來,睡眼惺忪地說他昨晚又學了通宵。
但有多少希望,就有多少失落,寧子軒受夠了這種失落,日積月累的憤怒,讓他想毀掉一切。
就在寧子軒的眼神越來越瘋狂的時候,有人輕輕敲了下門。
危險的氣息在瞬間消散,寧子軒冷著聲音,說:「進來。」
有人推門走進來,而房間裡陰冷的氣息,讓他打了個冷顫。
男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短暫的驚恐之後,便恢復了冷靜,低著頭說:「先生,柳雅等人,徹底失去了蹤跡。」
「不必再跟著了,讓咱們的人全部回來。」
男人有些不明白寧子軒為何要放走柳雅,他委婉地說:「其實,我們是可以把人抓回來的。」
「養了那麼久,是時候放出去遛一遛了。」
聽出寧子軒另有安排,男人沒有再說話,默默走出了房間。
……
得知柳雅成功被解救,薇薇安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她緊皺著眉,喃喃著:「就這麼得手了?寧子軒看得那麼嚴,就這樣被咱們帶回來了?」
嚴斐然很淡定地說:「我們也布局了好久才將人帶回來,怎麼被你說的,好像很容易的樣子。」
「但是相比寧子軒的做派,我覺得這成功太容易了,」薇薇安突然想都了什麼,她拽著嚴斐然的衣袖,急切地問,「這個柳雅,能不能是寧子軒故意放回來的啊?」
「這點,我也沒辦法保證。但不管怎樣,都要先見一見,人已經搶到,你總不能送回去吧。」
說的也對。
薇薇安輕輕呼吸了下,又問:「把柳雅安放到哪裡比較好?」
「我已經安排好地方,周圍也布好了守衛,離這裡很遠,不會礙著你的眼。」
薇薇安對嚴斐然最後一句話不太滿意,撇著嘴兒說:「怎麼,你是覺得我小肚雞腸,還在記掛著以前的事?」
「沒有沒有。」
「那你幹嘛要強調一下,不讓她礙著我的眼啊?」
「我是擔心柳雅的言行,會讓你想起一些不開心的事。」
薇薇安端起臂膀,說:「要不開心,也是她不開心吧,兜兜轉轉的,竟然又回來了。」
這話說得很對,在這次的行動中,柳雅都是被動參與,像顆棋子一般,被挪來推去。
嚴斐然的本意是讓她過新的生活,現在卻將她又扯進複雜的陰謀之中,這讓他不由輕輕嘆了聲,說:「這次,是我們連累了她。」
薇薇安有話要說,但是話到了嘴兒邊,她忍了忍,又沒有說出來。
安靜中,她看到窗外的小洲風風火火地從花園走進來。
瞧他那樣子,似乎很心急,應該是有什麼事要來向自己匯報吧。
沒過兩分鐘,小洲便出現在薇薇安的面前,印證了她的猜想。
小洲想說什麼,抬眸卻發現,薇薇安眉頭緊鎖,便問道:「小姐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怎麼眉頭皺得那麼緊?」
一聽小洲的話,嚴斐然立刻扭頭看著薇薇安,眼神中還帶著關切。
薇薇安覺得小洲很多事,有什麼話就直說唄,管自己皺不皺眉幹嘛!現在好了,一會兒嚴斐然肯定會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