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子系的不緊,但該遮的地方也都遮了,整個人看上去懶洋洋的感覺,很難得一向一副精英面貌示人的他也會露出這一面。
陸岑岑腳步頓了一下,站在不遠處問:「你沒用毛巾啊?」
南洙決把吹風機關了,看著她說:「拿個毛巾都去那麼久,等你回來我身上的水早自己幹了。」
他一轉身,從脖子到心口的地方露出一片,這身子可真好,去做男模多好啊!
陸岑岑連忙低下頭,本不想再說什麼,但又覺得不說什麼有點尷尬,就隨口問:「哦,那你濕乎乎的出來,會不會感冒啊……」
問完狠狠給了自己腦門一巴掌,問的什麼話,還不如不問。
南洙決對她溫柔一笑:「我用了你的,你不會介意吧。」
陸岑岑呵呵笑了笑,趕緊說:「我不介意,南總您不介意就行。」
多大點事兒,明天她洗一洗就可以了。
南洙決點點頭,又看著她說:「你過來,幫我吹頭髮。」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他使喚慣了,陸岑岑一開始居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接過吹風機,南洙決坐在沙發上,她站著,就這麼開始給他吹頭髮。
吹著吹著,才發現不對,自己居然沒覺得上司大半夜的跑她這裡來讓她給他吹頭髮有什麼不對,難道已經被他培養出來了奴性?
還是被他虐待久了,自己終於得上了斯德哥爾摩?
陸岑岑越想越覺得不可以這樣,要真這麼下去就完蛋了!
她手指隨便撥弄了一下,把吹風機一關,說:「幹了,南總你回去睡吧。我也得睡了。」
南洙決摸了摸子的頭髮,一臉認真地和她說:「我覺得沒幹。」
「真的幹了。」陸岑岑裝著打了個哈欠,說,「我真的真的困了,南總待會兒你離開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關上。」
說完她轉身就回了臥室,躺床上睡覺去了。
南洙決沉默一會兒,居然起身跟上了她。
陸岑岑平時一個人住,臥室沒有鎖門的習慣,他就這麼進來了。
他蹲在陸岑岑床邊看著她說:「我頭髮真的沒幹。」
陸岑岑要氣炸了,這人腦袋有坑吧,就算頭髮沒幹你去自己吹不就得了嗎!
她氣得從床上坐起來,瞪著南洙決說:「南總,你不覺得你有點太欺負人了嗎!」
南洙決靜靜地看著她一會兒,突然皺了皺眉頭,問了一句:「你有沒有感覺到你這房間有一些異樣?」
陸岑岑一愣:「什麼?」
南洙決突然站了起來,在這個並不算大的臥室里四下查找了一圈。
這套房子和他住的那間是一模一樣的,裝修走的是智能簡約風,沒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家具和壁畫,一眼就可以看見有什麼地方不對。
可他並沒有找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陸岑岑見他這幅表情不像是裝的,頓時有些怕了,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抬起頭看著他問:「怎麼了啊?是有奇怪的味道還是什麼?」
別是房間有老鼠或者蟑螂什麼的吧……
應該不會,這小區物業出了名的負責,整個小區一直都收拾的乾乾淨淨,還挨家挨戶定期消毒檢查,再加上她平時也不算邋遢,不應該遭蟲子的才對。
南洙決搖搖頭,看著她,認真地說:「是奇怪的電流聲。」
電流聲?電流有聲音嗎?
難道是電磁爐沒關?
不會啊,自己好幾天都沒用過電磁爐了,而且就算真的沒關,那聲音,他也不可能會聽見啊。
見陸岑岑一臉的懷疑,南洙決突然俯下身,在她耳邊小聲說:「自從我被綁架後,我對一些東西就異常敏感。你這房間真的有奇怪的電流。」
陸岑岑懵了……重生過來好幾個月了,難道現在告訴她,她重的不是個狗血言情世界,是個科幻懸疑世界?
眼前這個和她呼吸相聞的不是霸道總裁,是個外星人?要麼是個機器人?
還感覺到電流,咋那麼牛逼呢?
經過一番吐槽和科學分析,陸岑岑覺得這總裁還是個人類,就是中二病犯了。
她伸手把他推開了一些距離,微笑著和他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