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乾淨,你說他經常出差,肯定沒這個時間,所以是保姆收拾的。」權耀不難判斷,那個所謂的保姆,是個心思很細膩的女人。
但乍一眼看過去,宛若這個房間,只有安盛夏一個人似的。
「你就不害怕?」權耀失笑著問。
「我能怕什麼,我又沒做虧心事!」安盛夏強調。
「也許,是長得太醜陋,怕讓人看到吧。」權耀給出判斷。
「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安盛夏從來都不去打擾保姆。
「我倒是,真的很好奇……」說罷,權耀當即走出去,筆直站在第三個門口前。
「你做什麼啊?」安盛夏氣惱的展開手臂,擋在權耀跟前,「我不是跟你說了麼,不要去打擾人家!」
「看不到那個人,我不放心。」權耀也只是,不放心安盛夏跟一個來路不明的保姆,共處一室。
現在變態的保姆,也不少見。
報紙上經常刊登保姆縱火事件……
「我都住這麼久!」安盛夏自己都不覺得害怕。
何況是修赫找來的保姆,肯定可靠安全。
「你就這麼信他?」察覺安盛夏對於修赫,擁有極端的信任和依賴,權耀心底不是滋味。
冷哼了下,權耀諷刺至極的提醒她,「安盛夏,人的臉上不會寫著,我是壞人,這四個字,所以,不要到時候,你都被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別逗了,他根本不是那種人。」安盛夏堅持道。
「人心隔肚皮,不到最後你永遠都看不清一個的正面目,安盛夏,都兩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單純,真是有意思。」權耀再伸手,抬起安盛夏的下巴,「女人,你長點心吧。」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會害我,但是,修赫卻不會,他說過,我就是他的家人,他說看到我,有安心的感覺,有溫暖的感覺。」安盛夏一臉嚴肅,「要不是他,也許我早就放棄活下去的勇氣,所以,我不准你質疑他,在背後說他的壞話!」
「安盛夏!」
額很恩的咬牙,權耀幾步上前,便將安盛夏逼迫在牆壁上,「呵,傻女人,你真是好騙。」
「你什麼意思?」安盛夏憤怒的質問。
「安盛夏,你是不是覺得他比我好?」
你是不是覺得他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