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在她身上嗅著。
直到,在她腰間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沒錯。
就是這個味道。
這個血的味道,讓他身體內痛苦似乎能夠緩解一點。
就像是
就像是五年前的那一晚。
難道五年前的那個女人又回來了
病發的痛苦,跟藥物的作用在墨錦城的體內翻滾著,讓他痛苦不堪。
他現在急需一個女人發泄。
面前這個女人,就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錦城,你別這樣,人家會害羞的」
安如初看到他這麼熱情,知道藥效一定是發作了。
她嘴裡雖然說著害羞,可是手卻急不可耐的將自己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扯掉了。
那股子血的味道也跟著消失了。
「錦城,你親親我。你知道嗎,我好愛你,愛了你整整五年了這五年,我乖乖的待在你身邊,為的就是今天,你身上一切的痛苦就都能夠緩解了唔哼」
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喉嚨被人一把掐住。
前一秒還風情萬種的她,下一秒就被掐到臉色青紫,快要不能呼吸
「錦城,錦城我咳咳我是如初啊,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誰誰」
墨錦城死死的掐住安如初的脖子,臉色猙獰的質問。
安如初心裡一驚。
她當然知道墨錦城嘴裡的那個她是誰
可是萬萬沒有料到,光是憑著嗅覺他就能夠分辨出來。
「是我啊,我是如初我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女人,但是我的血能夠救你」
安如初驚慌失措的辯解著。
她的手不停的亂摸,想要找到那個裝滿了顧兮兮血的注射劑。
墨錦城病發了,好像根本就不認識自己了。
現在他滿腦子就只有五年前那個替他解毒的女人。
這個時候,她只能先用血把他的症狀壓制住再說了
安如初好不容易摸到了那根注射器,正準備出其不意的扎進墨錦城的體內
「啊」
突然,手臂被猛的掐住,甚至還能聽到骨頭裂開的脆響。
她一聲慘叫,手裡的注射器掉落在地。
「混賬」
墨錦城的反應何其快,根本就輪不到安如初偷襲他。
那根注射器才剛剛落地,就被他一腳踩碎了。
「不要」安如初看到血流了一地,絕望的尖叫了一聲。
沒有了血。
墨錦城的病就沒有辦法壓制。
到時候他受到了雙重折磨,最後的結果就是變成瘋子,爆體而亡。
這根本就不是她的初衷啊
「來人啊,救命啊快點來人啊」
安如初拼盡全力,拔腿就朝著洞口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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