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斐慌神了,急忙把龍蝦肉塞進胭脂嘴裡迅速用紙巾擦手抱起女人:「至於嘛,老婆,就是一盤小龍蝦嘛,跟著老公,山珍海味都是家常便飯,還差這一口?」
胭脂手腕被他大手握住,男人修長的手指,溫柔摩挲在她鼓鼓的腮幫子上。
認真的哄認真的揉,盯著她的小臉:「怎麼了?和老公生氣?」
她哽咽著狠狠嚼,咽下。小手猛的捶打他光著的胸脯:」至於就至於。你欺負人,你bt,不就是去買點宵夜回來嗎,處處矯情指手畫腳的。我每天給你燒飯燒菜怎麼也沒像你那樣拿褶?你這是人品問題,是感情問題,是態度問題。我不想搭理你了。」
殷斐享受的由著老婆捶,眼裡嘴角全是笑意。鼻息里都是她的體香:「這邊,再捶捶,肩膀。」
胭脂氣出一臉老血,殷bt,當我給你按摩呢。
索性不打他了,由著他一個個的剝小龍蝦給她吃。
他喂,她吃,胭脂也樂得享受。
一盤子小龍蝦本來沒幾個,被殷斐又吃了一半,胭脂吃的甜嘴巴舌的。
最後一個小龍蝦男人咬在嘴唇上,大手按著胭脂的後腦便壓過來。
立時男人火熱的呼吸覆在胭脂臉上,胭脂龍蝦吃掉,她的唇瓣也被吃掉,吸在他薄薄的唇瓣上。
要不要刷刷牙在親了,胭脂使勁掙扎奈何爭不過他鐵鑄般的身子。
彼此的龍蝦味一點沒浪費都悉數的被對方吻掉。
胭脂胸脯的柔軟擠在他堅硬胸膛,太磨擦了,太大了,彼此身體相纏親吻間遊蕩來遊蕩去的,蹭的殷斐一身男兒血氣立時就旺盛堅硬。
抱起已經渾身酥軟嬌滴的胭脂走進小饅頭的臥室,返腿迅速把門關上,長了記性及時上鎖。
「殷斐,快天亮了,小饅頭要醒了——」胭脂半天才把嘴唇從他的封鎖中拉出來,喘息著低喊。
殷斐並不開腔,身形卻遲疑了,將胭脂抱到小饅頭的小床。
床小,男人讓她躺著,自己高大身軀半彎著坐在床頭,床頭燈昏黃的光里男人深邃似海的眼眸,不動聲色地濕潤漆黑。
眼裡的*,就那麼赤果果的坦露著,耳語般的聲線嘶啞低沉:「老公想,怎麼辦。」。
「睡覺。」胭脂被他盯得忍不住心猿意馬,身子哆嗦了一下,說出睡覺,其實告訴他也是告訴自己。轉過身子不看他。
轉身之前眼神還特意看了一下門鎖。剛才那一幕畢竟太驚悚了,再要是被他們家的紀委小饅頭碰見,這兩張老臉是沒處擱了。
但是她說睡覺,她男人可不一定聽她這套。男人的熱火一來便是排山倒海的,自己的老婆嬌軀在懷,然後保持距離睡覺?
殷斐勾唇,附在她背後唇瓣細細摩擦她的後頸:「恩,你睡你的。」
手臂卻伸到她腰下,不老實的揉搓,鼻息呵在她的耳邊後頸,酥癢的令她不時的顫抖一下。
就這還是我睡我的?胭脂躲避,身子往牆壁邊上移動。
但是就她這點小伎倆怎麼能躲得過男人的掌控,不論怎麼挪,怎麼靠牆都躲不出身後高大男人的纏繞。
最後他只用一隻手臂的力度就將她掀翻,仰面在小饅頭的單人床。
「呀——」淺淺的低叫。
胭脂驚慌的瞪眼:「你幹嘛呀,這是兒子的小床——」
「幹嘛?再干一個兒子出來。」殷斐強勢高大陰影壓下來。
什麼話!胭脂頓時又臉紅,小手便下意識的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不行,我說了不行現在。」
見她扭捏掙扎,男人沉了臉水樣的涼薄:「不行?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大手舉起她的手擱在頭頂便拿床里一個玩具綁上。順勢大掌揉上她的小肩膀,聲音又魅惑的溫和:「三個月沒有老公,你沒想?」
胭脂氣出眼淚,扭頭到一邊:「沒想——」
嘴硬就要被吻。男人薄唇再次封上她的唇瓣,吸了一會兒,抬頭,低喘:「可我想,時時刻刻想,恨不得把你揉碎,吃了。」
薄唇摩擦她的小嘴兒還帶著龍蝦的腥味兒,溫熱厚實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指腹一點點的摩擦,揉捏,很輕很柔,漸漸的令她酥軟如泥,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