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司嫣耷拉著腦袋,心裡想「怎麼看,都覺得只是個單純的女孩,就連妒忌都能明顯的表露出來,怎麼可能城府那麼深?那小紙包到底怎麼回事?」
在台上時不時的瞟過幾下的洋沫早就看到了城言對著司嫣笑,莫名的生氣,自己當初城言瞟都不瞟一眼,對比的落差讓洋沫憤怒不已。
跳完的洋沫舒緩了一下心情,從台上跳下來,一群男士圍著洋沫,像蒼蠅一樣讓她心煩,但是她知道這些人都是她的衣食父母,洋沫兒才不會和錢過不去。
「美女,沫兒,我的女神,來,來,和哥喝一個。。」一個diao絲樣的男銀滿嘴噴灑著酒氣向洋沫靠過來。
洋沫一臉厭惡神色,在心裡已經暗暗的把他家祖宗都罵了不下十八遍,但還是滿臉堆笑的說「哎呀,哎呀,沫兒不會喝酒。。」一邊推拒著舉過來的酒杯一邊眼睛瞟上男銀剛剛拍她的地方,總覺得被沾污了。
「沫兒,這是不給哥面子。。」男銀大有窮追不捨的意味。
洋沫眼底都快燃起熊熊大火,表面卻仍是平靜的湖面,「這麼捧沫兒的場,沫兒明天一定為你單獨獻一段舞。」沫兒衝著男銀撫媚一笑,那勾魂的眼眸估計早已將男銀的神勾去一半,男銀嘴角抽搐的笑,大叫著說「大家聽到了嗎,女神要給我單獨舞一曲!」洋沫笑著回應著。
這種事對待早已經打拼多時的她早已能應對自如,「沫兒,想休息會。。」沫兒淒楚的看著男銀,那眼神看的男銀一陣的心悸。
男銀沖空氣中咆哮著「快,快給女神讓道。!」邊說邊用抓著空酒杯的手將其他人向兩邊推去。
從台上到吧檯不過也沒多長路徑,洋沫卻覺得長的可怕,這就是為什麼她一般直接就去了後台,實在是太厭惡那些黏著她的蠅。
好不容易走過來的洋沫盯著城言。冷冷的敲著桌子。
「給我來杯情人!」洋沫揚揚頭髮,想要城言聞到她剛噴的香奈兒。
城言沒有說話,轉身走過去去調酒,洋沫用兩個指尖戳戳額頭,撫起額前的碎發,媚態盡顯。
洋沫很是不理解城言,身為大董事集團的兒子,伸手即來的富二代,竟然能夠忍受別人對他的呼來喝去。幾乎除了幾個必要的會所工作人員,沒有人知道城言調酒師以外的身份,要不是知道他的來歷,洋沫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