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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衛副總裁一天都在找您。」林小兮似乎很小心地在說。
「什麼事？」李泰澤有絲愕然，衛理斯要找他，完全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他就是了。
「不知道，他也不肯說，上午到現在，到您辦公室敲過五次門了。」林小兮好象生怕被人聽見似的，象是故意在壓低聲音。
「哦，那就沒事，不管他。」李泰澤本來還真以為有什麼了不得的事，心還提了起來，聽林小兮這麼一說，那基本就是沒正事了。
假如真有事兒，那衛理斯已經把他的電話都打爆了。
「總裁，您不覺得那個衛副總裁怪怪的？」林小兮神秘地說。
李泰澤一愣，這林小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果然是物以類聚，陳銘凱就是個很愛關注八卦的人，看來這林小兮被傳染了。
「哪裡怪了？你發現了什麼？」李泰澤嘴角浮起一抹微笑，這個平時雲淡風輕的秘書，會關心八卦也挺有意思的，至少更象個女人了。
「我我也說不出哪裡怪，反正就是直覺就是覺得他好象跟原先來的時候不一樣。」林小兮具體說不出什麼事例來。
「比如？」李泰澤破天荒第一次和下屬這麼聊別人的八卦，而且還是電話里，更而且還是哥們的未婚妻。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突然無聊，既然說起這個衛理斯，就多問幾句。
「比如老是進您辦公室，但不進去，只在門裡站一會兒，您不在他又走了，過一會兒又來」林小兮說了這麼個例子。
「所以？」李泰澤繼續問，引導林小兮說下去。
「所以，公司里大家都私底下議論，說這衛先生有特殊癖好」林小兮打住了。
「什麼特殊癖好？」李泰澤皺起眉，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