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衛理斯鬧著要上趟洗手間,根子把他腳上的繩索解開,罵罵咧咧地推著他到了樓道盡頭的衛生間。
回房的時候,衛理斯眼角朝黑虎和坤仔的房間瞥,見裡面已經關了燈了,大概已經睡下了。
被根子推回房裡,剛坐到床上,根子又拿著繩子過來把他的雙腳捆住。
「你說你們,幾個壯漢還怕我半夜跑了?我能跑得過你們的子彈嗎?再說了,外面黑燈瞎火的,我往哪跑呀?我才不做喪家之犬,我要等我媽的車來接我回去。」衛理斯的少爺脾氣又擺上了。
「得了吧你,光剩這張嘴能說了,不捆上你,萬一半夜你溜走了,老子的小命可就栽你手裡了!」根子邊捆邊氣呼呼的。
捆結實後,幫衛理斯把被子蓋上,自己也回到床上躺下,伸手關了燈,不一會兒就響起了雷一樣的呼嚕聲。
衛理斯雙手手腕上捆了被繩子捆了幾圈,雙腳又被捆,真是連翻個身都難。
他只好側著身躺在床上,絲毫睡意都沒有。
按說潘璐那麼聰明的人,既然都知道裝不認識他,那一定是想到了他的處境呀,只要她回去跟李泰澤一說,李泰澤絕對會很快帶人來的。
可是怎麼從下午盼到這深夜了,也沒有半點動靜?
而且剛才去衛生間的時候看了,樓上樓下和平時一樣,沒有絲毫不同,仿佛這李泰澤不知道他在這兒一般。
看來潘璐這個小妮子並沒有把他在這兒的事告訴李泰澤呀?
女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枉費自己還暗戀了這死女人一場,唉!
就在他心灰意冷失望之際,靜謐得只有蛙鳴的某處,似乎傳來幾聲野鴨的叫聲,他頓時睜開眼睛仔細辨認。
果然,隔了大概十秒鐘,又傳來幾聲野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