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戚戚才鬆了一口氣,「謝謝哥。」要不是他急時回來的話,她真不知該怎麼說了。
常皓然寵愛的說了她一句,「傻丫頭。」這個妹妹就像是在溫室里的一朵花朵,常家人都把她保護的很好,自是包括他在內。
這才湊前來看著他嘴邊的傷口,「哥,你這真是磕碰上的?」
終於聰明了一回,常皓然坐直身子,還是玩笑的語氣,「這是被你的心上人江墨城給打的。」
「什麼?」常戚戚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江墨城,然後想到什麼,緊張的神情展示著,「他是不是知道了?」
那怎麼辦?那他不是恨死她了麼?那她還能在見到他嗎?有這麼幾天沒見她就已經茶飯不思的了。
常皓然摸摸她的頭讓她安心,「沒有,早點睡吧。」
「哦。」常戚戚心稍安又吐口氣,只要他不知道就好。
醫院門口,蘇時看著他們抬下江墨城推進去,她差點跟不上,跑的也幾乎體力透支了,然後到了手術室門口她被攔在了外邊。
她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眼眸緊緊的盯著那手術室的門,在一分一秒的煎熬中度過,也不是很久,半個小時左右,江墨城就被推了出來,送往了病房裡。
等一切好之後,蘇時就問江墨城的情況,醫生也跟她說了,「病人身體裡的鋼板錯位,幸虧好沒有傷到要害,只要好好的休息就好了,不要在這樣不小心的碰到傷口了。」
「好的,謝謝醫生,謝謝你。」蘇時感激他,直到他們都走了,她才發現自己身上也沾到了一些江墨城的血。
一點一點的遍布了幾個地方,就像是盛開的花朵那般美麗,她怔怔的移不開視線。
眼眸瞬間又模糊起來,男人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她仰了仰頭走進,替他掖好被子,坐在一邊看著那吊瓶的液體順著管子滲入到他的體內。
她就抓著他的手沒有困意也不想離開,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著不動。
翌日,張嫂拿著換洗的衣服過來,又熬製了一些粥,盛出端給蘇時,「少奶奶。」
蘇時望著還未醒的江墨城,她沒有一點的胃口,「張嫂你放下吧,我餓了我會自己吃的,這樣你就先回去吧,我來照顧就好。」
「好吧。」張嫂也聽話的退出了病房,蘇時拿著濕毛巾替他擦試著臉,也可能是這樣的觸碰,江墨城眉頭一皺就醒了。
見是她,傾刻換上冷寒的眼臉,一伸手就把她的手給推掉了,而她離床頭櫃很近,上面還布滿了東西,她的往那邊一過就把上面的給掃了下去。
有張嫂弄的稀粥放在上邊,那冒出的熱氣昭示著還很滾燙的,那粥就灑在了蘇時的手上,立刻就紅了慢慢的起了幾個泡,蘇時沒有叫連哼都沒哼一聲。
江墨城像是沒有注意到她的這些狼狽,低沉的嗓音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在看到你!」
蘇時並不回話,而是不顧自己手上的燙傷,動作輕柔的收拾著地上的東西,然後出去了。
江墨城別過眼去,這樣的女人他連看都嫌煩。
沒過多久,蘇時又進來了,江墨城大發雷霆指著門口,「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給我滾出我的視線範圍內!」
蘇時還是保持著沉默,沒有在過去是怕他又打翻了,所以站立著在門邊不動。
「你.....」江墨城氣的傷口隱隱作疼,她犟起來就是這副讓人難以忍受的模樣,可是他竟然沒有一絲的辦法。
索性側過身去閉眼睡覺。
然而蘇時並沒有放棄,他聽到她又走了過來,後面是她弄東西的聲響,雖是小聲但吵的他不安寧。
江墨城忍無可忍還想要回過身來還要在發作,蘇時朱唇微啟,「對不起。」
這三個字讓江墨城更加熾紅了雙眼,那病態的俊臉完全又在怒火當中,薄唇冷冷的例開,嗤笑,「蘇時!你是為你不知羞恥的行為來說的嗎?」
蘇時看向他,側過身子直面朝著他,紅腫起泡的雙手放在前邊交握,她好似不知道疼一般,「我是對不起我把造成這樣的。」
「呵呵.....」做了還要不承認是吧?江墨城掀起嘴角,眼眸緊盯著她,「你就只是對不起這個嗎?蘇時!你對不起我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