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抱緊了我,說「你真是我的克星。」
說完,又捧住我的臉,在我的嘴唇上吻了好一陣子,迷離地望著我,說「我這輩子都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他也就是嘴上說說。
實際上我被他搞得家破人亡,如今孩子被他們家扣著,男朋友被他弄到瀕死,自己寸步難行。
或許我拿住他的心了吧。
這我早就不稀罕了。
快來個女人把它搶走吧。
這天晚上,我把穆雲放到兒童房,給他戴上定位監聽手錶,告訴他只要有不對勁,就按手錶叫媽媽。
隨後便趁繁華洗澡的功夫,摸進了浴室。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但對付繁華,這招總是有效的。
平時我不想搭理他,他都能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今天我主動哄著他,他自然是更滿足了,尤其是屋裡還沒有穆雲,他更是可以敞開了隨便玩兒。
事畢,我找來藥箱,並讓藥渣趴著。
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看上去狀態不錯。
我強忍著的重新撕開它的衝動,幫他塗了藥,貼好,隨後在他的肩膀上吻了吻,貼到他身邊,說「想不到這次竟然沒有裂。」
「都這麼多天了。」繁華顯然很受用,像個趴著沙灘上曬日光浴的土撥鼠似的,眯著眼道,「再戰三百回合也不會裂。」
我不安分地道「那就再站。」
繁華立刻睜開眼,同時攥住了我的手。
我壞笑道「你想說自己『不行』了嗎?」
繁華沒說話,一把將我按了下去,捏住了我的下巴「你今天怎麼回事?」
我笑著纏住了他。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指得就是,雖然某些男人勇猛強悍,可被女人纏住了,還是束手無策,乖乖被榨成藥渣。
所以凌晨三點,我悄悄拉開藥渣摟著我的胳膊,下床時不小心跌了一跤,他都一點反應也沒有。
繁華洗澡時,我就翻過他的口袋了,沒有我的手機。
於是我躡手躡腳地來到車庫,果不其然,在車裡。
拿好了自己的手機,下意識地四處一打量,發現少了點什麼。
外面隨時有人過來,這種小事自然沒必要關注,於是我來到監控室,打開手機,果然彈出了兩通電話。
都是唐叔。
我一邊回撥,一邊打開監控系統,準備刪除剛剛出來時的記錄。
很快,唐叔的聲音傳來「繁太太,你好。」
「抱歉,唐叔,」我說,「我之前不太方便接電話,是阿御有事了嗎?」
「是……」唐叔語氣低落,「他沒什麼事。」
我問「那你……」
「他一直在昏迷。」唐叔說到這兒,陷入短暫的沉默,隨後聲音開始發抖,「我、我查出了癌症。」
我忙問「怎麼會這樣?你的病情怎麼樣了?」
唐叔沒有回答,反而另起了一個話題「權家的親戚已經知道他設立了遺囑,非常憤怒,來鬧了兩次後,還報了警。」
「……」
這幫瘋子。
「他雖然在昏迷,但似乎也明白髮生了什麼,心跳驟停,幸好,搶救了回來。」唐叔輕聲說,「繁太太,我想拜託你……」
我問「拜託我什麼?」
「拜託你……」他沉默良久,才輕聲說,「跟繁先生要來那種藥。」
「……」
「不要誤會,我是用來做壞事,事實上,我做了一個決定,」唐叔的語氣堅定起來,「我打算將權衡少爺的心臟移植給權先生。」
我被嚇了一跳「權衡還活著吧?」
我記得他是植物人。
「是的,但配型結果已經出來了,他完全符合。」唐叔說到這兒,語氣轉冷,聽著有些滲人,「只要偽造一份同意器官捐獻書就可以,我了解權衡少爺的字跡,這沒什麼難度。」
我……
我動心了。
的確,這是個好辦法。
但我雖這麼想,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