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雷立也帶著餘姚走出飯店,他們倆這場計劃以失敗而落下帷幕。
「走吧!我請你喝酒,不醉不歸!」
雷立開著車,「喝酒是可以的,但是得去你家裡喝。」
「你是怕我喝醉了,在外面出洋相?」
「在你家中可以放肆開懷,不然總是有所顧忌。」
雷立只是希望回到單家,他可更好地照顧到餘姚。
稍後他們二人買了很多酒回到單家。這晚,他們倆越喝越精神,越喝越停不下來。
老阿媽發現他們倆時,二人已在客室的沙發上東倒西歪,地下空酒瓶無數,到處瀰漫著酒精味兒。老阿媽把餘姚拖回臥室中休憩,而雷立是她料理不動的。她只好在雷立腦袋底下墊上枕頭,再給他拿床被子披蓋好。
於他們倆來說實在清白無比,但由於二人都喝了太多酒,醉得不省人事,以至於次日都沒有準時醒來,耽誤了上班時間。一人無故曠工興許有情可原,但二人雙雙無故曠工,前一日二人出沒在樺廈飯店又被旁人所見,實在是堵不住眾人的嘴巴。
雷家二老也在四處找人,雷立是個懂規矩的孩子,若在外面過夜一向對家中有所交代,可這一次他卻沒有往家中去個電話。直到他們派的人在單家庭院內發現了自家汽車,方才放下心來。
雷家二老以為自己兒子做事西派大膽前衛,雖然對單餘姚的德行感到擔憂,但還是在他們的承受範圍之內。
餘姚醒來慌慌張張地洗漱,雷立已出沒在自家餐廳,老阿媽已經為他做好早餐。
「你無須著急,我已向洋行告了咱們倆的假。」
「你為你自己請假就好呀!」
雷立喝了口咖啡,「咱們倆這是……」
「你放心,我絕對不給你添麻煩!我明日就向洋行辭職!從此以後再也不去打擾你!」
「你好好端端的辭什麼職?你把我想成什麼人?」
「我們兩個現在這樣已然說不清楚是非,我不能讓你被這個黑鍋,會耽誤你找真正的女朋友。」
雷立繼續吃著東西,若無其事道:「單餘姚,我想和你試一試,或許我們真的可以培養出感情來。」
「兄台,做事情沒有你這麼仗義的!你的好意我單餘姚記住了,但你不能拿情感當兒戲!」
「你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就當是你還我一個人情,也不枉費旁人冤枉咱倆一場!」
餘姚大跳到雷立身邊,「不行!絕對不行!」
「不管你同意與否,我是認定你了。一會兒我就去找茂辰向他說清楚!」
「就算葉裔勛不愛我了,我還是愛著他,習慣不是那麼容易就改的。」她黯然傷神道。
「沒關係,我也只是想借你忘記我那個英國小姐。」
餘姚不再言語,她的心一片狼藉。
雷立把她送去曉南閣,自己去往大興公司。
此時蘇棠檸正在小隔間裡練著琵琶,她彈出的曲子清脆悅耳餘音繞樑。餘姚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待棠檸收了琴,讓夥計送上來新茶,餘姚才把昨日之事講與她聽,又結結巴巴地講出雷立要和她假戲真做的事。
棠檸笑著拍手叫好,「雷立可以的呀!你們兩個人相處看看嘛!」
「拋開葉裔勛不提,光是雷立的家世門第,就是我無法逾越的。」
「不要去強人所難,也別妄自菲薄,你應該邁出去這一步。」
……
靳茂辰未成想雷立會在這個時間來找自己。他在辦公室里招待雷立,猜測雷立的來由。
雷立卻單刀直入,「茂辰,不管你現在忙不忙,我都有要事要講。」
「有事你就大膽的講,我們之間何時變得這樣客氣?」
「我和單餘姚談起了朋友,這一點我有愧於蔣俊,我想找個機會向他道歉。你知道感情的事就是這樣莫名其妙。」
靳茂辰把眼鏡摘掉,放在手中不停擦拭,「阿立,你可是那單小姐的真正底細?」
蔣俊果然向靳茂辰和盤托出。
雷立凌然道:「單小姐從未向我隱瞞。」
「貴府二老肯接受她那樣的出身嗎?」
「你不說我也不說,他們怎會知
第一百零六回:弄假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