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勛總想找到一個得力助手,他為何給你那麼多權利,偏收賬那塊把持在自己手中?杜仁平衷心穩妥,他唯一的把柄便是與左卿卿私通。可我是同情理解卿卿的,啟洺對她施暴多年,況啟洺也已經過世。」
「既然他們已離去,你何必再惋惜?我們都應該朝前看。」他還在極力維護著自己。
餘姚首次進入葉記商行的目的之一便是要調查清楚欒鳳傑,那時她跟裔勛都覺得鳳傑總在背地搗鬼,本想找到線索查出證據。豈料還未在葉記站穩腳跟自己便遭來殺身橫禍,最後還是欒鳳傑救回她的性命。至此她對鳳傑心存感激,裔勛也對之前發生事既往不咎,明知他的弊病是什麼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計較。但餘姚明白,說到底葉裔勛是不夠相信欒鳳傑的。
宋啟泠在商行里暫先穩當,但在葉邸里早已騷動起來。那天他瞧見花柒要回娘家去,便偷偷尾隨她跟在其後。花府離葉邸路途不算遠,花柒大多時候願意步行往來。路上花柒總察覺似乎有人在盯梢,但每每回過頭去又瞧不見人影兒。她下意識的感知那人大約就是宋啟泠,遂對身邊小丫頭道:「蘭心,我放在梳妝檯上的那對金耳環忘帶了,你趕緊回去幫我拿出來。」
蘭心聽命轉身小跑折回葉邸,花柒自顧又順著馬路往前走走,宋啟泠瞄準時機竄到她的身邊,「二少奶奶,跟我往這邊走。」
花柒跟隨宋啟泠,二人一前一後拐進一條胡同里。
花柒假意惱怒,「我就知道是你這個沒心肝兒的跟在後面盯我的梢。」
「呦呵,二少奶奶跟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好啦不要再貧嘴,蘭心馬上就要回來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她嬌滴滴的討問他。
宋啟泠一字一頓道:「金晚三更,我在後院那閒置的柴房處等你。」
花柒秋波蕩漾,嬌嗔道:「呸!你做夢呢!我才不會去呢!」
他伸出手在她的下巴上勾了一下,「我就是喜歡你身上的這股勁兒。晚上來不來是你的事,等不等是我的事。」
她早已寂寞難耐不能自已,但還是口是心非,「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不跟你在這扯犢子,我回娘家去了。」
「行行行,你先走吧!」
花柒轉身要離開胡同,宋啟泠抬起手朝她屁股上輕拍一巴掌,「真誘人哪!」
花柒被他撩撥的興奮狂奔,一口氣跑出胡同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宋啟泠知道她已是瓮中之物,今晚她一定回來的。
花柒一整天都在迷離恍惚中度過,在娘家與她母親說話風馬牛不相及,回府的路上衝著蘭心傻樂,再不然就是拿著帕子捂住突然間紅了的臉。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口中道著不去不去心裡卻是很誠實的。今晚註定是她新的里程碑,她一定會把自己欠缺的補回來。
後院兒的柴房因鬧出餘姚一事被荒廢下來,那裡早就不叫人走動。宋啟泠可謂勘察地形甚久,認為那裡是最穩妥的偷情之處。葉裔勛和單餘姚久不居住在葉邸,金夫人又被禁足不得隨意走動,那柴房恰在金夫人房間後頭,萬氏這邊更不會有人前往。
晚上二更天剛過不久他便起床動身,輕車熟路地溜到柴房邊等候。花柒也悄悄地鑽出房間,壯著膽子走向後院柴房。夜已深,連巡夜的家丁也好像睡下,這一路她都沒有遇見。黑暗中宋啟泠感覺到前面那團小黑影應該就是花柒,便上前一把把她抓住,見她未反抗叫喊,立即快速的牽著她跑向柴房裡。
奉天的冬日是寒冷的,冷的砭人肌膚沁入心脾,但有一種奇妙的感知總會令人燥熱起來。
柴房裡,宋啟泠把花柒死死地按在牆角,他冰冷的雙手在黑暗中試探摸索前行。她用最後那點清醒的頭腦問他:「你是真的愛我嗎?你一定是愛我的吧?」
「當然!當然!別再讓我等下去!」他已急不可耐,他要把這「獵物」及早消化。他的親吻急促狂熱,使花柒差點背過氣去。他嫻熟的帶領她進展開來,她詫異道:「我們……我們難道要一直站著嗎?」
宋啟泠趴在她肩頭輕笑,「你只要閉上眼睛相信我就夠了。」
「什麼?我……」她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成的話。
那是他熟悉的樂園,是她憧憬的天堂。他帶著她一泄
第六十三回:找上門的私生子(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