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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槿決定留下孩子後,便不再為這個事情糾結了。
這宅子那麼大,需要的下人也多,她必須得趕緊掙錢,否則就無法支撐這個宅子的開支了。
江素槿出門前,特別給自己化了一個成熟的妝容,身上更是穿著深色的婦人裝。
樹大招風,她初來乍到,不能太過出挑了,省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她要出去轉轉,找一些可以賺錢的商機。
這天沈衍豐在街上巡視時,突然看到一個和江素槿著裝相似的人。
他激動地直接飛到那女子的面前,然而在看到女子陌生的臉後,他臉上的激動便瞬間褪去了。
他感覺一切就像夢一樣,江素槿真的就這樣沒了。每每思及此,他的心臟就會忍不住的抽痛。
沈衍豐又回到了之前冷冰冰的樣子了,而且脾氣也比之前更暴躁。
他命人重新修繕了梧桐院,準備修好後,自己再住進去。
彩月給小姐燒完滿月紙了,她已經決定離開沈府了。
走之前,她發現自己屋子裡,還有小姐上次脫下來的衣服,只是這個衣服是沈大人的。
她怕到時候惹麻煩,所以便把衣服送去洗衣房了。
下人把沈衍豐的衣服洗好後,便把衣服送去他的院子裡了。
此刻,沈衍豐正在對著畫像發呆,這幅畫是他找畫師,描述了好久才畫出來的。
畫上的女子,和江素槿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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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這幅畫,沈衍豐便日日對著畫發呆,有時候還會忍不住掉眼淚。
下人拿著沈衍豐的衣服準備往柜子里放,沈衍豐聽見聲音後,下意識地掃了一眼。
就這一眼,便讓沈衍豐的眼睛瞬間瞪大了。
他記憶非常好,特別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每一幕他都記憶深刻。
他清晰的記得,他把這件外袍披在了江素槿的身上,按說它會隨著江素槿一起,被火燒成灰燼才對。
然而為什麼,此刻它卻完好無損的在這裡?
「從哪兒來的?」沈衍豐激動地聲音突然傳來,嚇得下人頓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問你這衣服從哪兒來的?」沈衍豐激動地站起身,然後快步走到了下人面前。
下人低著頭,聲音顫抖的說道:「回……大人,是……是洗衣房送來的。」
沈衍豐:「去把洗衣房的人都叫來,都叫來!」
下人:「是是是!」
下人嚇得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洗衣房的下人便都來到沈衍豐面前了。
沈衍豐拿著外袍對著眾人說道:「這件外袍是誰送去洗衣房的。」
眾人聞言,頓時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而後突然一個下人,聲音顫抖地說道:「是……是彩月姑娘送來的。」
沈衍豐聞言,頓時忍不住笑了一下:「對了,肯定是她送的,她可是江素槿的貼身丫鬟,這外袍肯定是她給她的。」
「哈哈哈!」沈衍豐笑得格外詭異。
江素槿你好聰明,但是你忘了銷毀這個證據,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你想到了所有,卻獨獨忘了這件外袍。
「傳彩月過來!」
沈衍豐瞪大眼睛,此刻他激動到雙腿發軟,如果江素槿沒死,那他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挖出來。
彩月正在收拾行李,當她聽到沈衍豐要傳她時,她心裡頓時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她第一感覺就是那件外袍,被沈衍豐看到了。
想到這後,她頓時忍不住打了一下自己的頭。
早知道她直接把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