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個叫白小升的年輕人，看著還不到三十歲，我見過這個人。感覺上，他就是個不得了的年輕人！」張萌很少誇人，今天卻對這個白小升讚不絕口，「我聽說宋長空，都是被他強行取而代之的。」
「白小升？」
季明陽聽到這個名字，眉頭微微一皺，「這名字有點耳熟，我似乎在哪裡聽過……」
張萌安靜地等待。
「明明感覺著就在嘴邊，可就說不出來。」季明陽啞然失笑道。
「這件事，您看要不要介入一下。」張萌問，「就算中京傳媒占據了所有的理，也不至於把一個另一個企業活活逼死吧，這有點誇張了，對整個中京經濟也是個不小的損失。」
張萌的話說完，季明陽已經微笑搖頭。
「老張啊，你啊，有沒有好好看看這些網絡輿論？」
「有。」
「不，你沒有。或者說，你沒有更深入地看，沒有看透！」季明陽感嘆道，「我注意到了，每一個輿論點在將要不可收拾的邊緣，都會莫名其妙的緩和下來，這如果是一次兩次，我會認為是巧合！但最起碼出現了十幾次，分明就是有人在刻意留手，我想，就是這個白小升，他壓根就沒想著徹底摧毀對方！」
有嗎？！
張萌訝然。
「你現在去查查，中京傳媒跟中京皓然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我覺得沒這麼簡單。我告訴你，你所看到的這些攻勢，或許都只是一部分！這個白小升，也許在其他方面，也在對中京皓然發起攻勢。」
季明陽竟然全靠分析，判斷出了七七八八。
張萌完全信服。
「說起來，我倒是聽說，中京皓然前一段時間找過中京傳媒的麻煩。」張萌將所聽講述一番。
季明陽微微頷首，笑道，「那就明白了，這是姓白的年輕人在反擊啊，要打怕這個尹家。」
說著話。
市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在得到允許後，一位秘書探頭進來，「張秘、市長，有一位尹皓然先生求見。」
尹皓然來過不止一次，所以秘書才為其通報。
「看看，這打架都要打到我這兒了。」季明陽哈哈一笑，「好，小王，帶他過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