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的願望。
他卻說的是,希望自己的企業能與騰雲永遠成為商道盟友,就是這個願望。
那一刻,陸青楓很是感動。
把人家賦予他的機緣,反過來贈予對方,這也是一種深深的滿足。
「回去吧,客人都走了。」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白小升只對白宣語說了這一句。
白宣語點點頭,倆人並肩往回走。
結果,半路上,他們看到了在等待他們的溫言、李韻元。
再見溫言,白宣語笑容一下子沉降了,臉色頗有幾分陰沉。
他還是對自己這個弟弟有一些芥蒂。
白小升卻表現的相當平靜,甚至還能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
溫言如同犯錯的孩子一般站在那裡,小心看著兩人。
最終,他看著白小升道了一句,「我有話想跟你說。」
「若是輕描淡寫道歉的話,那就不用說了,他未必想聽,我也覺得——噁心!」白宣語很不客氣與溫言道。
「不是道歉的話。」溫言忙道。
李韻元在旁邊一言不發,沒有幫腔。
得知白小升還活著那會兒,李韻元更從司徒寅那裡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白小升是老董事長白振北的血緣親人。
當時,李韻元是既覺得震驚,卻又覺得理所當然。
白小升的行事風格與手段才能,跟老董事長簡直太像了!
白宣語、白宣言雖然跟老董事長沒有血緣關係,但卻是老董事長一手帶大的孩子,如親孫子。
那白小升與他們兄弟,就是兄弟。
眼下,這是三兄弟之間的事,李韻元不想干預。
聽溫言說不是要道歉,白宣語冷哼一聲,不再說什麼,卻依舊皺著眉頭一副不耐煩傾聽之相。
「你說吧,這裡方便嗎?」白小昇平靜的對溫言道。
「方便!」溫言看著白小升,趕緊道。
他眼神里百感交集,最終匯成了一句話出口。
「你才是集團合格的董事長,獨一無二的!我對你,服氣!請你,給我一個機會來幫你!」
這話由心而發,代表一種認同。
白小升尚未開口,白宣語不耐煩道,「你就想說這個?還用你說!他自然是振北集團獨一無二的董事長!就你這種人,還想在他這裡找事做。你先給我打好下手再說吧!」
白宣語一臉厭煩抬腳便走,「說實話,要不是看在你從醫院出來做的那點人事,白小升還原諒了你,我才懶得看見你」
「哼!」
溫言呆呆看著白宣語的背影,似乎沒有從剛剛的話里回過神來。
白小升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也只能委屈你了。」
溫言一個大男人,頃刻淚流滿面,不住用力點頭。
李韻元眨眨眼,感覺著眼裡痒痒的,笑著扭頭拭了拭,「這年紀大了,眼睛就是容易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