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了,能縱著你爬上凌御行的床麼?」
提到這事,他心裡怎麼都咽不下去這口氣,本來該是他的女人,如今站在了凌御行那邊,他怎麼想都覺得心裡一陣泛酸。
過去的事情太匆促,他來不及挽留,可是還有將來,他卻不肯放過她還在他身邊的每一分鐘。
「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想多說什麼。」冷冷的甩開他的手,她抬眸和他對視,「我們之間的問題不要扯上別人,嚴子饒,你並非真的就那麼愛我,無非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去了,你不甘心罷了!離婚是我們之間最終的結果,我等你願意和我談的時候再談。我給你時間好好想明白你現在到底在堅持什麼。」
「我在堅持什麼,我比你更清楚,你根本就從來不曾直面過我的感情,那又有什麼可談的?不要裝得你很了解我的樣子,你若真的了解,我們又怎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從來都不曾真正對他敞開過自己的心,自私又膽小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他就算萬般努力,她也不會看到一絲一毫。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千乘別開頭轉身往屋裡走,涼薄的把他撇在原地,仿佛他們之間自始至終都只是個陌生人,那樣的生疏和距離,像一把鈍了的鋸子,一下一下拉扯著嚴子饒的心。
看著她決絕的身影,嚴子饒疼痛的閉上眼,他就是不想勉強她才會這樣為難自己。
換做是以往那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恐怕他現在早把他押到床上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了,何苦這般折騰?
也正是因為動了心,才不敢也不捨得這樣對她,倘若他真動了手,恐怕他和她之間就真的再沒有回頭路了
晚飯前,公公婆婆陸續到了家,原本耗在房裡的千乘被管家喚到了一樓,嚴子饒去了書房,看著這陣勢,今天晚上她恐怕沒那麼好過了。
公公還是一貫的冷漠不管事,從嚴子饒口中得知,他老人家打從把公司交給他管理以後,便投身到了書畫界,平日裡都是和那些文人墨客聚在一起,甚少管家裡的事情,偌大的嚴家倒是婆婆邱華雪在管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文人的原因,他那樣的涼薄落在了千乘眼裡,反倒真像是看破世俗的寡淡。
倒也是因為這樣,她也少了一半的壓力,倘若公公婆婆聯合起來對她施壓,以一敵二她壓根沒有絲毫勝算。於有堅終有。
從樓上下來,她緩緩朝沙發主座上坐著的邱華雪走了過去,身為副局,邱華雪倒是挺有當官的模樣,又是女強人,行事作風裡多少帶著一些官場上的殺伐之氣。
也許終究是個女人,沒有男人那樣與生俱來的威嚴,應付起她來她倒是沒有多少顧忌。
「爸媽……」走上前,她低低的開口,在這個家裡她從來都是外人,沒有他們的允許,她也只能這樣站著。
端坐在主座上,邱華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優雅的端著茶杯,絲毫沒有讓她落座的意思,「今天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讓我這個副局的臉都都丟盡了,你打算怎麼跟我解釋?!」
似乎是找著了個很好的藉口讓她離開嚴家,邱華雪在這個問題上倒是平心氣和起來。
上一次被媒體拍到蘇千乘出軌的證據,雖然她那寶貝兒子說是他,可她也不是傻子,不會看不出來是不是自己的兒子,既然她那個傻兒子一昧的維護者,那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如今徹底曝光出來,倒也給了她機會和她攤牌。1c49c。
「我……沒什麼可解釋的,既然媒體都曝光了,也丟盡了嚴家的臉面,我會如您所願和嚴子饒離婚,不會再拖累他,也不用再丟嚴家的臉。只是……」
「只是什麼?」乍一聽到她肯離婚,邱華雪挑了挑眉看著她,「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吧!」
「我的條件只有一個,把寶義集團的股份還給我,我淨身出戶,不拿嚴家任何東西。只是嚴子饒不肯離婚,我……」
「你想離婚擺脫我,是不是要先問過我的意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嚴子饒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突兀的一句話插話進來,沉冷的語氣里依舊帶著一貫的不妥協和霸道。
冷冷的走上前,嚴子饒戲謔的瞥了她一眼,轉身坐入一側的沙發,倨傲的挑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