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尊重一下孕婦好不好?你也是母親生的!」
袁朵朵當然不肯給彈了。那簡直就是對她和孩子們的一種褻瀆。
「什麼尊重不尊重呢?你住我白家的,吃我白家的,讓我彈一下肚子怎麼了?你還不樂意了?」
白默向來都是這樣的嘴欠。他能想出的理由,真能氣死個大活人。
還好袁朵朵已經免疫了白默這樣信口開河的『毒舌』!不過聽著心裡還是很不好受的。
寶寶們的父親竟然這樣說她……心裡能好受就奇怪了。
「不用你趕,我明天……不,我現在就搬走。」
遲早都是要離開白家的。今晚白老爺子不在,自己離開也就不會惹老爺子那麼傷感了。
「傻不甜,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真當我們白家是旅館呢?!」
白默從庥上躍身而起,「袁朵朵,我今天還非彈不可了!」
「白默,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我可是孕婦,經不起驚嚇的。」
見白默朝自己走了過來,袁朵朵立刻驚慌的往後挪退著。雙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肚子,生怕白默做出什麼沒人性的事情來。
「不就彈一下麼?又死不了你!」
白默逼近過來,帶上了慍怒。
「白默,即便你不尊重我,也尊重一下你自己吧!你堂堂的白家公子爺,卻猥鎖的要來彈一個孕婦的肚子……爺爺知道了,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袁朵朵又急又悲。
看到這樣玩世不恭且不尊重女人的白默,袁朵朵心頭湧上了無盡的悲涼。
「袁小強,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呢!彈一下肚子死得了你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怒了本公子,把你丟去非洲,信不信?」
「白默,你混蛋!」
袁朵朵當然也不是吃素的。撈起手邊的舞之道雜誌,就朝白默拍了過去。
雖說幾個月沒練身了,但她的動作還算敏捷,她想跟白默搏一搏,就是不肯他這樣褻瀆她和她的孩子們。
但她還是低估了白默做為一個男人的殷實氣力三下五除二,白默就甩開了袁朵朵朝他打來的雜誌,並帶動著她一起壁咚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動作一氣呵成。
關鍵是袁朵朵擔心肚子裡的孩子,不然真會跟白默這個禍害給拼了!
白默要比袁朵朵高出大半個頭來,他微躬著身體,壓制在她肚子上的腹肌處並沒有用上很大的力道,剛好夠袁朵朵隆起的弧度,將她困縛住。
「來人呢……救命啊……我房間裡進賊了!」
袁朵朵扯開嗓門大嚷大叫了起來。
知道白老爺子不在,家僕都只會護著白默這個小爺,所以袁朵朵喊的是『進賊』。
又來這招兒!
這女人卯足了勁兒嚷嚷亂叫,還真夠刺耳的。
「袁小強,你再喊……我就要親你了!」
似乎,上一回的那個綿纏悱惻的吻,白默還記憶猶新著。
這個傻不甜親起來的時候,很富有挑戰性!
話聲未落,白默真的親了過來,抿住了朵朵的下嘴唇,帶上了懲罰的牙齒輕嗑。
這哪裡是個吻啊,簡直就是在行刑。咬就咬吧,還邊咬邊嘬!
袁朵朵的叫嚷聲戛然而止像是被揪住脖子的鴨子,不出一丁點兒的聲音來。
不矜持啊不矜持!
袁朵朵再一次的感受到自己只要被這個男人一親,然後整個腦子就漿糊了!
就這樣半癱軟在男人的懷裡,傻傻的被他肆意的親著。
連自己身上的睡袍何時被鬆開的,袁朵朵都沒了那個意識;然後是一隻溫潤的大掌覆蓋在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懷的是雙胞胎,而且都快四個月了,所以觸起來已經有了分明的弧度感。
「你確定你肚子裡懷的是兩個?而不是四個?八個?」
雖說白默對女人孕育新生命的過程並不是很了解;估計也就僅限於對前奏了解;但袁朵朵的肚子,著實大得有些出奇。
要知道袁朵朵在美國只待了大半個月,就算是去的那天就做了胚胎移植手術,算上胚胎的時間,也就才兩個月吧……
可這兩個月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