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不能再找了,我們得離開這裡,撤退路線還需要二十分鐘。現在得撤退了。」
瓊斯不甘心的看著這片廢墟,惡狠狠的錘了一下地板,「那東西值三億!」
「三十億也得有命花!我們可以修整後再來。瓊斯,真的該走了。」
「行,先撤。」
小隊重新集合,準備撤走。
忽然,有人看見了一道人影佇立在瓦礫之上,背對著他們。
那人樂了,「嘿,你們看那邊!居然還有人死在那裡了!是 被吊著嗎?」
眾人停下腳步,看了過去。
黑夜加上毒霧,視線並不清楚,帶著朦朧,只隱約看見那個人穿著黑色風衣,身影氣場縹緲。
瓊斯的眼神慢慢沉了下來,「那裡沒有支撐點。」
「怎麼可能沒有!沒有的話那人怎麼站得住站?!」
下一刻,眾人的臉色瞬間慘白了。
只見那個穿著風衣的男人緩緩轉過身。
「你不是說沒有什麼變異喪屍只是電影嗎?!」
「有喪屍!」
「快跑!」
「都給我閉嘴!那是人!」
「不可能!那個人沒有穿防護服!沒有防護服的話,根本活不了!」
一陣恐慌後,他們玩命的跑,恨不得腳上長一雙翅膀,好快點飛出去,免得被喪屍給咬死了!
瓦礫之上的喪屍,哦不,是人,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緩緩收回視線,繼續靜靜的佇立在哪裡,看著某一個方向,久久不動。
而那個方向,是華國。
井雨薇出院了。
她又變得高高興興,快快樂樂,但是不敢蹦躂了,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摸著自己的肚子,傻傻的笑。
她雖然知道自己是27歲,是碰到了意外不記得了那些事,可她的心智還是八歲,經常一轉身就忘記了自己是27歲的事實。
她還是以孩子的姿態和小鴨奶糕相處,還會傻乎乎的和他們說,小寶寶出生後,他們一起當媽媽。
井母哭笑不得,但還是選擇縱容了。
井雨薇每天都很開心,因為知道自己肚子裡有小寶寶了,小寶寶要吃好多東西,所以她捏著鼻子喝下了媽媽準備的各種補品。
她很配合,有天然的當媽的直覺,還會和肚子裡的小寶寶自言自語的說話。
然後某一天,她忽然想要給小寶寶取名字了。
她拿出了白紙和筆,開始一筆一划的在上面寫字。
不一會兒,就寫了滿滿一頁紙的字,歪歪扭扭的,寫的很費力。
井母很好奇,忍不住湊上前,「薇薇,你在寫什麼呢?」
「媽媽,我在給小寶寶想名字呢!」
井母一聽,頓時好奇了,忍不住上前看了看,臉色僵硬。
只見白紙上寫了很多名字。
早早,早兒,早安,小小早,早薇薇,薇薇早,念早早,想早
各種各樣的早,各種各樣的薇。
「媽媽,你覺得哪個名字好呀?」
井母鼻頭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慌亂的背過身擦了擦眼睛,「都好都好,你喜歡哪個都可以。」
她可憐的女兒喲,都成這樣了,還潛意識惦記著小孔。
這對苦命的情人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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