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了。
邵伙桂調回無機公司保衛處,擔任副處長,主管市東公司的保衛工作。
松之木回了無機公司的財務處,郎崴頗再也沒有任命他,他只是一名普通會計。
南平留在了西徙公司,他已經不再負責供應工作,也無貨可買。現在他管辦公室,與一同留守的十幾個人,輪流在那裡看著這個閒院子。
其他的海市職工,要麼去了南轅公司,繼續駐外工作。要麼回了海市,調到有機公司,重新培訓等待新項目的開工。要麼回家待崗,去找了一份自己想乾的工作。
後來郎崴頗又派了一個人,算是接替胡尤,實際上是讓他應付那些不死心繼續要賬的客商。
石濤和李處長在辦完職工所有的離廠手續之後,在打算返程的頭一天晚上,還是忍不住給陳茜打了一個電話。
陳茜的兒子已經出生了,活潑可愛,她現在正在家看孩子呢。
秦峰終於還是賣上了酒,雖然比較辛苦,每年還是有些收入的,說是總比在西徙公司上班要強一些。
陳茜極力邀請石濤到縣城去玩。
石濤覺得陳茜已經過上了平常人的幸福日子,不想再去打擾她,便婉言謝絕了。
南轅公司又死人了,一塊死了兩個。
郎崴頗從京都乘飛機直接飛過去,同時汪費仁也乘動車南下。徐圖公司也派人前去調查事故原因。
誰也沒有料到,路上出事了,卻是有驚無險。
郎崴頗乘坐的班機到達機場上空的時候,飛機起落架發生故障,放不下來了。
飛機只能在空中盤旋,將煤油耗盡準備迫降。
當飛機盤旋了一個小時,煤油即將耗盡的時候,起落架終於還是放了下來。
郎崴頗在飛機上緊張的心臟病差點犯了,當聽到安全的廣播後,竟然三呼萬歲。
汪費仁乘坐的動車,在中途與前車追尾,出軌了。好在他坐的是後面的車廂,除了驚嚇以外,人還是沒傷著。
即便是這樣,他那肥胖的身軀裡面的那個小心臟也是突突直跳,久久不能平靜。
在陰冷的山溝里,瑟瑟發抖的等待了六個小時之後,終於換乘另一輛動車繼續南下了。
十幾天之後,南轅公司的事故總算處理清了。為此公司賠償了兩百多萬,相關責任人也得到了罰款和降職的處分。
新項目的銀行貸款終於下來了。那些客商們的信息相當的靈通,在貸款下來的當天,就來了好多人,聚集到總經理辦公室去要賬。
汪費仁又擺起譜來。
不管汪費仁怎麼擺譜,總有頭腦靈活的客商,要賬有的是辦法。
要賬難,有不難的。俗話說,不怕欠賬的精窮,就怕要賬的無能,何況無機公司這會兒有錢。
還有句話,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軟。
在郎崴頗不知情的情況下,汪費仁付給了某客商舊欠三百萬元。
郎崴頗知道之後很生氣,差一點就免了汪費仁的總經理職務。
動用大額資金,是需要向郎崴頗報備的。他之所以生氣,就是因為汪費仁私自做主了,搶了他的權力。
有錢了,有機項目建設很快就竣工了。郎崴頗便催促著汪費仁緊鑼密鼓馬不停蹄的安排全線試車。
各車間忙碌起來,都安排好工人倒班值班了,大會小會研究制定開車預案,緊接著就又啟動了震耳欲聾的空壓機。
大跌眼鏡的是,工藝打不通。高薪聘請來的專家團隊,一待就是三個月,工藝管道改來改去也無濟於事。
每個月兩千萬元的試車費用,是無機公司承擔不起的。試車試不起,便又停下來,研究研究再研究,不知道研究到何時為止。
工人們照常上班,卻又無工可做,培訓培訓再培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算培訓終了。
中層幹部天天上班,每天大會小會不斷,開會開會再開會,不知道這個會什麼時候才能解決問題。
徐圖公司給的那點資金,早就光了。銀行的貸款也快花完了。
南轅公司一期二期全線生產。用郎崴頗的話說,沒有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