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平白無故沒了命, 只要不威脅謝池墨和霧寧的安全,他攢足勁找死做什麼, 他又不傻,下著雨,大家都在屋裡休息, 打不贏,喚同夥的機會都沒有,念及此,他步子邁得更快了。
黑衣男子目色一沉,望著劉詢的目光帶著幾分不懷好意,見劉詢頭也不回指望不上, 他抬起蓑衣遮擋住一片瓦,然後輕輕揭開,如此一來, 不會有雨水順著漏洞流下而引起他們的注意,柴房裡擺放著好些箱子, 箱子周圍被染成了黑色,但裡邊空無一人。
難怪, 劉詢扔石頭裡邊沒反應......
不是他們沉得住氣, 是他們壓根沒有防範意識。念及此,黑衣男子縱身一跳,跳下屋頂,推開柴房的門,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總共有十個箱子,整整齊齊堆在一塊,他拉了拉鏈子,手臂粗的鐵鏈子,根本難以撼動,鐵鏈子上掛著巴掌大的鎖,鎖嶄新鋥亮,格外引人注意,他仔細研究了會兒,尋了好幾樣法子都沒將其打開,更別說箱子本身的那道鎖了。
柴房角落堆滿了柴火,他長劍穿透稻草,確認不是設的埋伏,一圈下來,屋裡真的沒有人,他又不放心的四周瞧了瞧,人憑空消失似的,他不由得蹙了蹙眉,這麼珍貴的東西放在柴房,不怕被人偷了?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黑衣男子身形一閃,跳到了房樑上,聽腳步有兩人,他屏住呼吸,思忖著如何不驚動對方離開,沒等他相到辦法,只聽其中一人道,「絡腮男不在,柴房美人,我看著小黑子走進去的。」
「......」小黑子,誰他媽娶的名字,他叫劉彥,劉彥,劉彥,重要的事情重複兩遍。
伴著語聲落下,劉詢和劉輝推開門進屋,乍眼沒瞧見黑衣身影,以為出了什麼事兒,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銀亮銀亮的劍刺了過來,劍頭上鑲嵌了手指長的鐵針,他忙求饒,「自己人,自己人。」
&殺的就是你。」
「......」劉詢害怕的躲在劉輝身後,「小輝子,你要保護我,我跟著你來的,你要負責我的安危。」
誰他媽的叫小輝子,那是太監的名字好嗎。
劉詢見劉輝不為所動,像是明白劉輝的怒意,悻悻一笑,「你們叫我小詢子,我聽著親切,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以後都這麼叫。」
「......」一個名字也能看出福禍,糊弄誰呢,而且,他們武功比他高,憑什麼要和他共患難?
&衣,算了,正事要緊,收拾他不急於一時。」劉輝想了想,幫忙圓場道。
黑衣男子的劍掃過劉輝臉頰,迅速收了回去,劍落鞘,屋裡煞氣陡然消了。
劉詢走出來,驚魂甫定的拍了拍自己胸脯,笑著解釋道,「箱子落了鎖,我知道你打不開,這不把小輝子叫來了嗎?」
&你們真的準備偷東西呢。」此時,屋外響起一道女聲,三人身形一顫,轉過身,卻看霧寧眉眼彎彎的站在門口,容貌秀美,身姿妖嬈,周遭都亮了起來。
三人心頭一凜,齊齊俯身施禮道,「奴才給夫人請安。」
&用,相公說你們做壞事來了我還不信,沒想到他說對了呢。」霧寧走進屋,目光落在堆積得整齊的箱子上,眼裡帶著疑惑,問道,「裡邊不會裝的是銀子吧,相公說邊溪清苦,有了這筆銀子,日子會寬裕很多。」
「......」胡說八道,他們世子爺何時缺過銀子了?
況且,他們是想看看箱子裡裝什麼,沒有丁點要打劫的意思,謝池墨忽悠人,也不該忽悠到自己夫人頭上。
劉詢腦子轉得快,往霧寧身側走了一步,聲音已然平靜如水,「世子爺怎麼讓夫人獨自過來了,人心險惡,小心為妙。」
正堂離柴房的位子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謝池墨不怕霧寧遇著閃失?還是說,謝池墨已經厭倦霧寧了,果真,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不由自主,劉詢看霧寧的眼神帶著幾分同情,這麼貌若天仙的女人都提不起謝池墨興致,沒準,謝池墨真有什麼隱疾。
霧寧的視線落在箱子上,不以為然道,「我跟著你們過來的,相公說你們武功足以保護我,他說的是騙我的嗎?」
「......」劉詢若點頭,豈不是讓霧寧看輕他們?思慮
40.和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