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藥需要的時間不短。而且裡面需要的藥材也有很多是這裡根本沒有的,需要去其他的地方進行一些採購!
所以說,一直到外面的天漸暗,山人才將藥給端了上來。
我抱著那一碗黑黑的藥,而後一仰脖子,直接的將那些藥物徹底的灌了下去。喝完之後,我感覺到身體之中的那股冰冷的感覺好多的。
現在我的身體,屬於外熱內冷。
必須要儘快的調理好。要不然的話,就算是以後好了,只怕也會留下無窮的禍患。
「現在感覺怎麼樣?」山人看著我,急忙的問道。
我苦笑了一聲:「精神倒是好多了,不過,藥力發作還需要一段的時間。對了,你去將甄志遠給叫進來,我有話要對你們說!」
「你都這個樣子了。等病好了之後再說!」山人輕聲的說道。
我微微的搖頭:「現在不說,我心裡不踏實!去!」
「好!」山人仔細的思忖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對著我點了點頭,而後走了出去。過了沒有多長的時間。帶著甄志遠走了進來。
甄志遠來到床邊,看著我:「你都這個樣子了,怎麼還不好好先休息!」
我微微的搖了搖頭:「將我的袋子拿過來!」
「好!」山人將我的布袋拿了過來。
我從裡面,手有些顫顫巍巍的將那張照片拿了出來。遞給了甄志遠,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而後輕聲的說道:「至少,現在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什麼叫做,天作孽,尚可苟,自作孽。不可活!」
「這張照片不是……」甄志遠在那一瞬間也驚呆了,因為他是親眼看到我將這張照片給燒了的。這一切根本不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我點了點頭:「當時我也納悶。我將它拿起來的時候,那股灼燒的火焰在瞬間燒到了我的身上,再加上之前受到了一些驚嚇。出了一身冷汗,冷風一吹。所以說才出現了這樣懂得事情!」
「這……」甄志遠沉默了下來,過了很長的時間,才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張照片。究竟如何解釋?」
我看著甄志遠:「我想聽聽你的說法!」
「破壞容易,建設難!」甄志遠思索了很長的時間,看著手中的這張照片:「如果說不是這張照片有神性的話,那就只有一種說法,就是這照片之中的雕像,比我們想像之中的,要複雜的多!」
我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相機是一種比較神奇的東西,它本身就具有一定的攝魂的功效。在拍照的時候,將雕像之中的一些殘留的意念留在照片上,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就好像是在照片上經常會出現一些不應該出現的東西一樣,事實上都是這樣的!」
「嗯!」甄志遠點了點頭:「所以說,這個雕像恐怕是十分的危險了!」
我緊接著問道:「這張照片,是你父親拍攝的麼?」
甄志遠沉默了一下,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臉上也帶著一絲的迷茫,而後接著說道:「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父親很少離開我家的院子,更不要說去花神湖了。他的行蹤我一般都清楚,所以說,這張照片我才有些搞不懂!」
「看來,我們有必要再去一趟花神湖了!」我的眉頭微皺,輕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