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陳家武館的人,怎麼跑到衙門來了,他便不可思議得問道:「你們收保護費都收到縣衙來了?」
沒等陳家武館的人說話,莊柔便說道:「捕頭,這些是我抓到的湖匪,他們正在街上魚肉百姓強搶錢財,所以我就把他們逮回來了,麻煩捕頭把他們都關起來吧。」
整個豆湖縣衙最乾淨良好的就是大牢,那就沒關過幾個人,就是小郡王來了才有了用處,關人是半點問題都沒有。
馬德正和其它三名應捕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完全聽不懂她的話,湖匪說的是陳家武館的人?
「發什麼愣,快點關起來呀!」莊柔見他們不動,皺了皺眉說道。
而師爺此時也被伸到面前的十幾張白條子弄得措手不及,有幾張都貼到他的臉上來了,他怒不可遏得嚷道:「馬德正!」
馬德正一個激靈,趕快驅趕起來,「全部往後站,排好隊啊!」
可惜大家都不聽他的,只想著銀子會用光,都想早點換到銀子。在他的大喊中越發的往前擠,後面的人也跟著往前,師爺都快被他們撕了。
「你們這些刁民,全部給我站好啊!」馬德正急得跳腳,聲音都喊啞了都沒用。
莊柔看了他一眼,便走到了擺放在地上的陳忠平面前,對著他腿上包紮好的傷口狠狠的就踩了上去。
「啊!」陳忠平被這突如其來的痛楚弄得慘叫起來,那聲響徹整個衙門,悽厲的聲音嚇得眾人都是一頓,全部停下擁擠看過來。
「你們再擠,我就弄死陳家武館的此人,他要是死了就是你們的原因,到時候有仇家尋上門去我們可不管。」莊柔抬起腳,就看到繃帶上又滲透出大片的血跡出來,嚇得百姓們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官府的人他們不怕,可陳家武館他們都怕,就怕害得他被弄死,這罪落在他們的頭上,被害得家破人亡。
莊柔笑道:「還不排隊站好,慢一點這些銀子晚上就會出現在風月樓的姐兒桌上了。」
話音一落,那些來討債的人便飛快的排起了隊,半個吵鬧的人都沒有了。
而莊柔則滿意得點點頭說:「就是這樣,到衙門來就得有個樣子,不然叫你們站著進來橫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