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碗裡,「今天晚上,咱們應該大吃特吃!」
陳沖拿出一箱啤酒:「還有,不醉不歸!」
蕭淮看向他們,輕輕點頭,眸光里染著笑。
此時此刻,他們活在當下,下一次相聚不知會是何時。
也不知道舊人能否成功活下去。
陳沖和江問梅想要離開驚悚遊戲,他們還會繼續往上爬,呂淺和呂智不可能一輩子都留在遊戲世界。
遊戲世界雖然也有所謂的家,但是再怎麼樣,都是虛構的。
現實雖然不太美好,但是那裡,畢竟有著所有人的記憶。
餐桌上大家各舉酒杯,聊著以前在現實中的尷尬糗事引得大家忍俊不禁。
蕭淮垂眸看著酒杯,他不知道自己的過去,也不知道未來該如何。
朋友們好像察覺出了蕭淮的情緒,朝他靠過來,給他點了一份甜品蛋糕。
呂淺淡笑著:「想什麼呢?先說好了,不准想不高興的,人活著就得積極些,想點樂觀的事情,對吧。」
蕭淮望著周圍的朋友,很輕地嗯了一聲。
不過後來,酒喝得多了,他也有些不受控的想些別的事情。
他想的並非是不好的事情。
他想的是一個人。
想的是陸沅時。
他在想,陸沅時此時在做什麼呢?為什麼他總是這麼神秘,蕭淮在待機世界找不到他呢?
他有想過要不要在遊戲結束後等他出來,但是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
他等不到。
即便知道等不到,蕭淮還是想像過陸沅時也能來到這裡,和他們一起。
……
「誰要你給他灌這麼多酒的!」呂淺怒氣沖沖地瞪著南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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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安皺眉,自己也有些頭暈:「我怎麼知道他喝幾杯就倒了。」
蕭淮趴在桌子上,整張臉都紅透了,閉著眼,嘴唇泛著一層水珠,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蠱惑。
呂淺把蕭淮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頸處,往外走去,「我先送他回去。」
大家其實也都醉得差不多了,陳沖帶的酒比想像中的要烈得多,江問梅已經不顧形象地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嘴裡還在念念有詞。
「陳沖大傻狗。」
陳沖笑嘻嘻的,打了個醉嗝,「誰是傻狗啊,我不是。」
然後迷迷糊糊地抬起頭望向呂淺。
剛想開口問呂淺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馬上揉了揉眼睛,那個人影卻消失了。
門外,呂淺嘗試叫醒蕭淮,「你病房號是多少?」
總不能亂給別人傳過去了吧。
蕭淮輕輕呢喃了一聲,沒有醒過來,因為喝酒讓人體溫升高,他把襯衫上面兩顆扣子都解了下來,鎖骨都泛著一層薄薄的粉色。
「不……知道……」
呂淺無奈地扛著蕭淮,他喝完酒後真的一點防備都沒有啊,而且這個樣子也太……
勾人了點。
得虧是呂淺,鋼鐵大直男一枚。
「要不今晚去我家睡得了。」
話音未落,肩上的重力變輕。
呂淺察覺到不對勁,迅速抬頭望去,「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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