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了。
杜清檀一邊嫌棄,一邊朝他揮手。
他們往前走了一截路,獨孤不求才跟上來,還是那副傻樣兒,頭上、肩上的雪半點沒拂去。
金守珍看得笑了起來:「獨孤長史,你這玩的苦肉計呢?」
獨孤不求假裝不明白:「什麼?」
金守珍就和杜清檀說道:「看,一貫的愛裝。不就是想表示,你冒著風雪等杜掌藥很久了嗎?誰不懂啊。」
杜清檀看著獨孤不求,笑而不語。
獨孤不求打馬過去,挨近她道:「人家一個不通人事的宦官都懂了,你懂不懂?」
杜清檀小聲說道:「我懂啊,為此吟詩一首。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你是哪一種?」
獨孤不求氣得衝著她直瞪眼:「反了,反了,我看你是沒被打過。」
杜清檀一本正經地道:「你打呀!不打就不是男人。」
獨孤不求同樣一本正經:「我是不是男人,遲早你會知道。」
杜清檀收了笑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你說什麼?」
他先就慫了,眼睛瞟向其他地方。
「你冷不冷?我上次給你送的裘衣收到了嗎?這又給你備了兩件綿衣,又輕又暖,稍後讓金守珍幫你帶進去。」
「有賊心沒賊膽,不是男人!」杜清檀說完這話,目不斜視地往前走了。
獨孤不求牙痒痒,在她身後悄悄比了個握拳打人的動作,看到杜清檀回頭看過來,就假裝去拂頭上的雪。
杜清檀勾唇一笑,得意洋洋。
獨孤不求又追上去:「小杜小杜,你有沒有發現,自從你嫁了我,人變美了,也愛笑了,更招人喜歡了。是吧,是吧?」
「誰嫁你啦!」杜清檀難得嬌嗔。
「你嫁我了呀!婚書在這兒呢!」獨孤不求說著,就要往懷裡掏。
杜清檀沒臉看,趕緊阻止他:「你怎麼隨身帶著呀?」
獨孤不求嚴肅地道:「這麼珍貴的東西,必須隨身攜帶呀!」
金守珍發出一聲笑,杜清檀紅了臉,威脅地道:「請你正經些!獨孤長史!」
獨孤不求將兩隻手抱著後頸,得意洋洋:「我哪裡不正經了?你說,我改!」
杜清檀懶得理他,然後,就聽到金守珍喊了一聲:「殿下!」
李岱輕車簡從,朝著她走過來。
------題外話------
獨孤:「我冒著風雪,等我娘子,然後我娘子說我是狗,有我這麼好看的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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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掌藥你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