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卻是嘆了一口氣,而後點了點頭。
不過,見到徹悟,只怕也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了。接下來的日子,我還沒有想好應該如何做。張叔則是要接著探尋遺蹟,而且,好不容易身旁狐仙和幽蘭都在,多出去走走,也是一件比較幸福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張叔就走了。
而我一個人,在陰醫館之中,卻是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每天早起,而後吃飯,八段錦,之後開始曬太陽,讀書,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一天就這樣的過去。
在晚上的時候,會進行冥想,儘量的摒除自己所走的路上的一些過錯和差池。讓自己更加的謹小慎微。
五行和四大元素,彼此之間相溶貫通。
在我的身體之中,仿佛是鋪開了兩條路一般,而在最中心的位置緩緩的匯聚。那裡,一枚種子散發著無盡的生機。陰福並沒有因為我消除身體的頑疾而消失,而是隱藏在我的血肉之中。
只要機緣來到,就會給我帶來莫大的好處。
現在的我,雖然說龍脈加身有一些的誇張。不過,身體之中至少是潛藏著半條的龍脈的。
這天晚上,我將門虛掩,然後剛剛點上拉住。
外面卻是傳來了一陣梆梆梆的敲門聲。這敲門聲十分的沉悶,仿佛是帶著一股的無力一般。我推開門,卻是看到,在我的腳下,靜靜的趴著一個人。
「你是?」我急忙的蹲下身子,將他的身體緩緩的翻轉過來,卻是愣住了。
那人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而後掙扎著說道:「救我!」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許慎,許慎看上去十分的虛弱。應該是受了重傷。我將之輕輕的扶了起來,而後將之帶入到了醫館之中。
把他扶到了作為上,回過頭去,將門關上。
開始檢查他的傷口,看上去應該是被一種很尖銳的爪子給撕開的。身上甚至有被撕咬的痕跡。應該是一個野獸。
而現在的許慎,卻是已經昏迷了過去。
我卻是感覺到了有些棘手。我所擅長的,是陰醫,而現在許慎的病情,應該去找個醫院,做個消毒,而後縫合傷口。
不過,在這個點。要是送許慎去醫院,恐怕他得死在半路上。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思忖了半晌,而後接著說道:「算了,也不是沒有辦法!」
說著,開始去找醫用酒精。
醫用酒精我這裡準備的有。先開始為許慎清洗傷口。可是,逐漸的我卻發現有些不對勁,在許慎的傷口上,逐漸的出現了一縷縷的黑絲,就好像是頭髮一般,緩緩的纏繞而來。
不過,卻又是虛無的。繞著血管,就好像是病毒一般,逐漸的蔓延。
「黑毒犬神!」我的眉頭微皺,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終於知道許慎為什麼不去醫院了。
我不敢大意,看著他說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希望你醒過來之後不要怪我!」
說完之後,我直接的用鑷子夾起一個棉球。而後在酒精之中直接的沾染了一下。放在燭火上直接的點燃。深吸了一口氣,將那火棉直接拋起,雙手運轉術法,讓它停留在我的掌心之中,而後向著許慎的傷口滾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