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近乎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實話,我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張叔這個樣子,雖然說之前的他也是十分的小心,可是卻並沒有到這種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的程度,仿佛是生怕嚇跑了張秀一般。
張秀愣了一下,似乎是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建議一般,微微的搖了搖頭:「算了,終究會有再見的時候。我知道你在期待著什麼,不過,我希望那一聲是在我們一家團聚的時候再叫出來的!而不是現在!」
說完之後,轉身走到金龍的背上。
緊接著,輕輕的拍了一下金龍的腦袋。
金龍猛然間騰空而起,向著遠方而去。
張叔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那金龍消失在眼前。似乎是有些惆悵,好像是有些失落一般。
「放心,我看他並沒有恨你,相反,似乎是還有一些崇拜你!」紀海琪輕輕的拍了一下張叔的肩膀,而後輕聲的說道。
張叔沉默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
這一點這裡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
少年的心中沒有恨意,有的只是一種糾結。或許,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在今天不肯留下的原因之一。而且,他現在更希望的,也是母親可以出山。
張清嘆了一口氣,逐漸的將自己的心思回攏了過來。
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麼回事?不是不能夠施展術法麼?」
紀海琪看了一眼周圍:「咱們還是進屋子之中說吧!」
很快的,我,一燈,小舞,紀海琪,張叔,就來到了我的房間之中。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張叔似乎是心事重重一般,將心思收攏了一下之後,而後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紀海琪一眼,接著說:「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呃,小姨,還是你說吧!」我看著紀海琪,有些無語的說道。
紀海琪是知道我的秘密的。
紀海琪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沉默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而後輕聲的說道:「喬瑞的經脈十分的脆弱,從出生下來之後,就沒有再成長過。所以現在的他依舊是童子眼,身體之中的經脈也如同剛剛出聲的嬰兒一般,十分的脆弱,光滑!」
我點了點頭。
張叔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所以才沒有辦法承受任何的術法,強行施展,只會破壞身體!」
「很多人說他活不過十七歲!」紀海琪而後接著說道:「甚至於連我都這麼認為,主要是因為,他並不是很多人口中的廢物!」
姜小舞卻是輕輕的抓住了我的手。眸子之中露出了一絲的惶恐,輕聲的說道:「先生,你不要離開小舞,小舞以後會乖乖的!」
我摸了一下小舞的腦袋,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什麼意思?」張叔沉默了一下:「他不是廢物我早都知道,沒有哪個廢物能夠記得住那麼多的東西的!」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紀海琪輕聲的說道:「他之所以活不過十七歲,是因為出生的時候,實在是……」
紀海琪沒有說下去,似乎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一般。
過了片刻,而後輕聲的說:「你應該聽到過傳說,有一種人,是生而為大妖的!」
張叔的手猛然的顫抖了一下。
「你是說?喬瑞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張叔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猛然間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