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名利雙收亞特蘭大的邊緣人第732章從未如此痛恨一個人「果然不出所料,梅根-埃里森的第一部片子失敗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開著高爾夫球車,行駛在碧綠的草坪上,尼克爾森對同車的馬丁說道:「你的德普攻略完全成功。」
馬丁抬了抬球帽:「其實我沒做什麼,德普自己就把自己送上了絕路。」
萊昂納多指了指腦袋:「吸毒二十多年他這裡已經壞掉了。」
他嘆了口氣:「當年,德普和基努-里維斯都親歷過瑞凡-菲尼克斯吸毒致死事件,沒想到德普一點都不吸取教訓。」
馬丁隨口說道:「或許德普戒過,不過失敗了。」
尼克爾森忽然問道:「德普會不會上演一出媒體和公眾最喜歡的浪子回頭?」
萊昂納多冷笑:「你覺得可能嗎?我和馬丁結婚的概率,都比德普浪子回頭的可能高。」
「你想結婚就結婚,別拉上我啊。」馬丁聽到結婚就頭大,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香嗎?
他趕緊把萊昂納多歪掉的話題拉回正軌:「今早看了一篇報道說德普這一生都在與酗酒和毒品做鬥爭,是一個真正的鬥士。」
萊昂納多差點把剛喝到嘴裡的水噴出來,趕緊咽下去抹了下嘴角,說道:「我酗酒,我吸毒,我遲到,我罵影迷,這些都是我在與不良習慣做鬥爭,所以我是一個鬥士?」
尼克爾森看得直搖頭:「你技術沒有半點進步。」
萊昂納多跳下車來,取出球桿,看向馬丁:「德普在船長之外,果然是一個天坑。」
他揮動球桿,向著遠處擊打。
三個人裡面,也就尼克爾森高爾夫球打的稍微好一點,馬丁和萊昂納多水平都很爛。
尼克爾森打轉方向,車停在球洞附近,他問道:「梅根-埃里森的影片,投資是融資來的嗎?」
萊昂納多明白了:「也就是說,影片失敗賠掉的大都是梅根-埃里森個人的錢。」
老混蛋1937年生人,馬上就75歲了。
吃飯的時候,尼克爾森找來一份報紙,看了一會,對馬丁說道:「《超驗駭客》首個工作日,只有71萬美元票房。」
馬丁說道:「據說她帶了幾億美元來好萊塢,不過那三個項目投資太高了,她手裡的資金不夠,以個人信託基金收益作為抵押,從銀行貸款撐起了《獨行俠》的製片預算。」
馬丁隨口找個理由:「練的少,很正常。」
馬丁和尼克爾森都哈哈笑了起來。
中午,三人在鄉村俱樂部吃的午飯。
馬丁提著球桿來到球托前,球童已經放好了白色的高爾夫球。
不過,好萊塢這個年代出生的很多人,目前還有許多活躍在一線工作崗位上,同樣1937年出生的雷德利-斯科特沒有任何退休的跡象,比他們年齡還大七歲的東大木仍在以每兩年一部的速度執導電影。
跑來洛杉磯鄉村俱樂部打球,主要陪尼克爾森找樂子。
球落進了沙坑裡。
萊昂納多本身就有製片公司,對圈內製作發行非常熟悉,稍微盤算了一下:「以現在的情況看,這部影片線上線下,華納影業扣除掉各種發行成本,安納普爾納影業收不到多少回款,1億多美元的虧損跑不了。」
尼克爾森停好車:「項目失敗,賠掉的都是梅根-埃里森自己的錢,你這麼一說,我搞事的動力十足。」
馬丁做過了解:「安納普爾納影業初創,梅根-埃里森搶走的那三個項目,是安納普爾納第一次獨立製片,投資他們的人很少,大部分資金來自梅根-埃里森的安納普爾納影業。」
馬丁端起杯子,向兩位死黨示意:「為這個好消息喝一杯。」
馬丁總不能拖著兩人去天使俱樂部練槍或者搏擊對打,萊昂納多還好說,尼克爾森年紀太大了,要多注意一點。
尼克爾森和萊昂納多都是找樂子不嫌搞出的事大,紛紛端起酒杯跟馬丁碰杯。
吃完午飯,馬丁下午還要去《愛樂之城》劇組練習鋼琴,獨自離開了鄉村俱樂部。
…………
安納普爾納影業,總裁辦公室。
梅根-埃里森一個人呆呆的坐在老闆椅上,整整一上午,什麼工作都沒有處理。
之前參與投資的《拆彈部隊》大獲成功,讓她覺得投資電影成功並不難,單獨搞定一部電影輕而易舉。
哪怕到影片首映式結束,梅根仍然保持著這種強大的自信。
現實卻給了她沉重一擊,北美票房低到讓她以為出現了幻覺。
真正獨立投資製作的第一部電影就遭遇到了慘敗,梅根-埃里森難免受到了打擊。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梅根-埃里森終於從發愣的狀態回過神來,接起電話後聽筒里傳來她父親的聲音:「這麼一次小小的失敗,不會把你擊垮了吧?」
「沒有,我能承受住。」梅根盡力保持堅強。
拉里-埃里森卻說道:「一次小小的失敗,不算什麼,想想你老爹我創業的時候,失敗了多少次?吸取這一次的教訓,下一次把這次虧掉的錢賺回來就是了。」
梅根想到父親的經歷,信心漸漸又回來了。
父女兩個說了一會兒話,梅根-埃里森又恢復了神采飛揚。
她找回了自信。
自信一旦回來,梅根的腦子又能正常考慮問題了,前後一陣思索,《超驗駭客》失敗的原因,迅速被她找了出來。
主要原因在於約翰尼-德普!
梅根仔細回憶,影片製作上確實有點小問題,但德普在宣傳期搞出來的那些爛事問題更大。
至於項目本身會有問題,梅根第一個就否定了,因為從得到的方式看,明顯不可能。
梅根給親自下屬德雷特打了電話。
沒過幾分鐘,德雷特進了總裁辦公室,悄悄看一眼梅根的臉,見到沒之前那麼陰沉,稍微鬆了口氣:「總裁?」
第732章 從未如此痛恨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