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老沃什這一撥那只能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找。
「有人了」
又一個好點的紮營點,科爾特打馬上前查看,很快轉了回來,迎著牛群衝著自己家的父親說了一句。
「再往前走?」老沃什抬頭看了一下天,發現大雨過後,天空中掛了一輪明晃晃的月亮,跟個小太陽似的,把路面照的白亮亮的,看清幾十米外的東西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老沃什的問題並不是問牛仔,而是問吉姆仨人,現在仨人也不知道是適應了這種騎行的狀態,還是簡恆空間水給仨人喝的有點兒多,不再像是昨天一樣一直軟嗒嗒的跟在隊伍的後面了,現在是保鏢栓著三匹騾子的頭騾,吉姆和賀業從雨停了之後,便開始學著搭一把手和牛仔們一起學起了趕牛。
「我們沒有問題!」吉姆衝著吉姆抬了一下自己頭上的牛仔帽,示意自己還可以繼續前行。
老沃什聽了點了點頭,從嘴裡吐出了一個字:「go!」。
整個隊伍便又慢慢悠悠的向著前方進發。
「賀!你這樣不行」多米尼克衝著把小牛硬擠回到牛群的賀業說道:「你這樣太費力了,就站在你一開如的位置,如果小牛不動,直接拿繩索頭甩一下它就行了,你這樣不光馬累,人也累……」。
兩人認真的搭起了手,牛仔們也就時不時的抽空教他們一些趕牛的技巧什麼的,於是兩人漸漸的也開始有了一些花架子。
雖然說是花架子,但是誰都是從花架子中過來的,作為一個普通人或者說是想領略轉場工作的都市人,目前的轉場對於倆人來說,已經變得不像是開始時候的那麼無聊了。
又趕了一個半小時的路,經過了幾個比較不錯的營地,都被別人給占下了,終於老沃什這邊的運氣來了,一個挺不錯的宿營地並沒有任何人在入口留下記號,於是派出了科爾特查了一下,確定沒有人之後,老沃什在營地口留下了一個標記之後,一幫人把牛群趕出了道,然後往小溪邊的營地趕。
剛下過了雨,小溪的水位暴漲,比原來的水面差不多寬了一倍還要多,原來一片的溪邊的營地,現在只剩下了一半不到。不過好在大家人數並不多,也就這麼點兒人,這麼大的地方打滾都可以了。
看到了溪水,簡恆便衝著吉姆說道:「這場雨下的不小啊!」
「下完了就好,最好以後幾天都不要再有任何雨水了,真難受!」吉姆回道。
「你以為誰想下啊,行了幹活吧,早點兒幹完活,早點兒睡覺,再堅持兩天半到三天,咱們這趟的任務就能完成了」簡恆笑著說道。
吉姆也點了點頭,然後在馬背上挪了一下屁股,然後輕輕的咧了一下嘴,然後說道:「把你那藥膏再給我一點,今天好像又有點兒磨禿嚕了皮了,晚上還得上點兒藥」。
「沒墊啊你?」簡恆聽到他這麼一說,轉頭看了一下賀業,發現人家那邊正在下馬呢,看樣子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墊了啊,不過我今晚很認真的在趕牛,所以運動量大了一些」。
吉姆自然不會承認自己的騎術不如賀業,隨意找了一個藉口。
「給!」簡恆這邊伸手從口袋裡,其實是從空間裡摸出了一個小藥盒子,然後扔給了吉姆。
這是簡恆用空間水配上一些水果乾配製的療傷膏,就是為了防止這一路上有誰受傷什麼的,沒有想到其中一半都用在了吉姆幾人的身上。自己一幫趕牛的牛仔們到目前卻沒有一人受過傷。
簡恆這邊把牛收攏好了之後,下了馬,把黑豆身上的馬具除去,當然了也把一直塞在包里的小熊從包里弄了出來。
「我了個去!」簡恆一打開了包,剛想伸手把小熊從包里撈出來,頓時覺得一股子熏人的味道從包里涌了出來。
都不用多想,簡恆便知道了小熊在包里幹了什麼事情。
它能幹什麼事?自然是屎尿起來啦!
包簡恆到不怎麼關心,因為這東西是老沃什的,熊崽也和老頭有點兒關係,所以包粘屎以後怎麼用,簡恆一點兒也不關心。
現在關健是這小熊得要洗一洗刷一刷,要不這玩意兒全身一半是屎,往自己的身上湊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