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一口氣說了一大串話。
金忌庸朝他一豎拇指:「我發現你說的好有道理。」
「我們也這麼認為。」刑天三人也異口同聲的點頭。
冰塊白了他們一眼,一副本來就是你們傻的眼神。
「我靠,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肯定先把你這張拽臉打爛。」邵陽被鄙視的舉起拳頭髮誓道。
「我早就想揍他了。」呂洋也說道。
「1」刑天也舉起了手。
金忌庸嘿嘿一笑,給了他們三個一個勇氣可嘉的眼神說道:「你們加油,夢想總要有的,萬一見鬼了呢。」
三人怒怒的瞪向他:「我們打不過他還打不過你麼,你皮癢了是不是。」
「我草,你們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信不信我把車開溝里去,跟你們來個同歸於盡。」金忌庸晃著方向盤威脅道。
「你妹的,算你狠。」三人咬牙切齒的妥協道。
金忌庸得意斜了他們一眼,又把車開回了正道上。
五人到醫院的時候,秦漠已經從手術室出來一個小時了。劉仁宗因為放心不下他的情況,一直在病房裡觀察著。五人進來之後從他口中了解到了情況,得知秦漠脫離危險之後,都略微鬆了口氣。
天色微亮的時候,秦漠的麻藥勁才徹底過去。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感令他忍不住呻吟了幾聲,這讓趴在病床邊上睡覺的葉景嵐一下子就醒了,連忙喊道:「秦漠,你怎麼了?」
葉景嵐一喊,把金忌庸等人也驚醒了。五人都是嘩啦一下跳起來跑到病床前查看秦漠的情況,還已經按床鈴把劉仁宗喊了過來。
劉仁宗趕緊就跑進了病房,知道是秦漠醒了,就立刻開始檢查一番。最後長長的鬆了口氣:「好了,這下安全了。心臟處的刀傷起碼得修養一個月能好,腳下面的傷口,也得半個月能下床。你就好好臥床休養吧,別想著其他事了。」
「劉伯,臥床一個月我人都能發霉。你就誇張,我肯定一個星期就能痊癒了。」秦漠忍著疼說道。
「放屁!」葉景嵐瞪了他一眼:「你以為自己是超人啊,一個星期你腳丫子上的傷口都不一定能結疤。你是不知道自己傷的有多重嗎?我看一個月都不夠,兩個月才行。」
聽到葉景嵐的聲音,秦漠才終於反應過來,愣著眼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我要是不在這兒,你早就被黑白無常帶走了。我告訴你,現在你身體裡可是留著我的血,你必須聽我的,臥床修養兩個月。」葉景嵐掐腰宣布道。
秦漠嘴角一抽,什麼鬼?這話聽著怎麼有點彆扭啊。
「秦漠啊,你可真得好好謝謝葉小姐,要不是她及時給你輸了八百毫升的血,你可就危險了。而且要不是我們的護士強烈反對,她還要繼續給你輸血呢。」劉仁宗替葉景嵐解釋道。
秦漠這才明白葉景嵐的意思,心裡當下一陣感動,感激的看了葉景嵐一眼。
葉景嵐還有些不習慣,彆扭了一下,旋即又恢復本色,哼道:「你要是不好好休養,就是浪費我的血。我的血很珍貴的好不好,八百毫升得吃多少鴨血才補得回來。」
秦漠被逗笑,點頭道:「好,我聽話,好好休息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葉景嵐哼了聲,倒了些溫水給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