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陳鷹想怎麼樣他,憤怒的把手裡的水果刀刺了出去。
「小政,不要!」老夫妻倆差點嚇暈,要是他們的兒子殺了警察,那就說不清了。
陳鷹哼了一聲,輕鬆的避開他這盲目的一刺,大手如鋼筋一般捏住了他的手腕,一用力就聽到了男人的慘叫聲,水果刀也應聲掉在了地上。
「小政……」老夫妻倆想衝過來,卻被其他警察攔住了。
陳鷹將這男人的雙手利落的反剪,從腰間拽下手銬將他銬住推給了其他警察:「帶走!我看他的嫌疑最大。」
老夫妻倆哭天搶地的喊道:「冤枉啊,警察同志。我兒子是個精神病患者,他天天都在家裡待著,怎麼可能去殺人。他的智力還不如一個孩子啊,警察同志,你們真的冤枉他了。」
「是不是冤枉我們警察會查清楚,現在你們說再多也沒有用。」警察嚴肅的說道。
老夫妻哭的更凶了,他們一輩子都本本分分的,最怕跟警察打交道。現在又在他們家搜到了什麼兇器,他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們幾個先將他們帶回警局,剩下的人繼續搜。」陳鷹繼續下令,他昨晚還放了首飾進來,只要再搜到首飾,就更算得上人贓並獲了。
其他人領命,開始在整個廢品廠大肆翻查。其他小隊的警察也都過來支援了,十幾個警察徒手將廢品廠翻了個底朝天,卻是沒有再找到其他跟案件有關的證據。
陳鷹自己也動手翻了,他還特意翻了藏首飾的地方,但出奇的那個鐵盒子不見了。這讓他又震驚又心驚,明明就是放在這個地方的,怎麼會不翼而飛呢?
……
葉景嵐昨天睡的晚,今天也起的晚,所以到警局的時間也晚。她這邊剛進辦公室換上了警服,辦公室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葉景嵐不用猜就知道是誰,現在她被儲修文打壓的厲害,還敢往她辦公室跑的這麼殷勤的人,除了鍾濤也沒別人了。
葉景嵐還沒有打領帶穿外套,不過倒不妨礙見人,遂拿著領帶去開了門,果不其然,外面敲門的正是鍾濤。
「隊長,出大事了。」鍾濤進來後關死了門匯報道。
葉景嵐對著鏡子套上藍色的制服領帶,不在意的問道:「多大的事?」
「很大,你隊長的位子快保不住了。」鍾濤的語氣嚴肅的很。
葉景嵐淡定的系上領帶問道:「怎麼?這才過了一晚上,陳鷹就把案子破了?」
「哎呀隊長,你怎麼一點兒也不著急?陳鷹一大早的就把嫌疑犯給抓回來了,連帶著兇器也找到了。」鍾濤一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樣子。
葉景嵐早就知道儲修文和陳鷹的計劃了,所以聞言並不意外,諷刺的哼了聲:「他還真是夠心急的,抓了什麼嫌疑犯?」
「是在距離案發現場不遠的一家廢品廠里找到的殺人兇器,一條皮鞭和一把砍刀,經過法醫鑑定,上面的血跡跟死者的吻合。陳鷹把廢品廠的老闆、老闆娘還有他們的傻兒子一起抓來了。現在正在審著呢,老夫妻倆一個勁的喊冤,傻兒子瘋瘋癲癲的,一問三不知。」鍾濤把情況跟葉景嵐說了一番。
葉景嵐一聽就笑了:「我當他能抓來什麼人呢,一家三口都是特殊群體,根本不構成殺人分屍的先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