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大覺。忙活了大半夜,蕭逸同樣是有些疲憊了。
正當這一座城市沸騰起來的時候,天上人間利舊是燈火璀璨,鶯聲燕語,好一陣熱鬧。
二樓包廂之中坐著一個清秀的年輕人,這會看著對面的絕世尤物。臉色冷然,似乎興趣不大,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喝著桌子上的威士忌烈酒。
「先生,還要嗎?」絕色尤物性感女郎這會並不著急,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望著對面的年輕人眼波流轉,開口嬌嗔的道。
「要。」對面的年輕人,只是吐露出一個字。
一聽到這年輕人還要酒,這陪酒女郎頓時笑得更加嫵媚動人。畢竟,她們都是有著酒水提成的。當即,蘭花指一邊輕輕的替年輕男子倒酒,一邊開口嬌滴滴的問道:「先生,已經在這喝了一整晚的酒了。難道,先生還要繼續這樣一個人喝下去嗎?」
年輕的男人,依舊是那般默不作聲,不懂這性感女郎的曖昧。只是,偶爾忍不住抬頭看向了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似乎,懷有心事。
「先生,接下來還要喝幾杯?」女郎看著剛倒的一杯烈酒,被面前的男人一飲而盡。頓時,撩了撩自己的裙擺,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嫣然一笑道。
這一次,年輕的男人耳朵微微顫了顫。然後,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剛開的烈酒威士忌。然後,開口慢騰騰的道:「喝一瓶。」
「一瓶。」這年輕的女郎,微微一愣,這種烈酒還有人敢一口氣喝一瓶。
正在這一瞬間,這一棟包廂的房門咯吱一聲推開。對面的年輕男人,馬上開口道:「出去,把門帶好。」
年輕的女郎,一看到來了客人,這年輕男人馬上開始驅逐自己。卻是一點都不生氣,站起身來,開口一笑道:「先生,一會晚點可以叫我。全套的,很便宜的……」
不過,這年輕男人壓根都沒有回應這個女人。只是一口氣,喝光了那桌上的一瓶威士忌烈酒。
女郎退出去之後,走進來一個蒙面的男人。很是豪邁的坐在了年輕男人對面,一笑道:「項莊,今晚我終究還是來了。」
「嗯。」對面的這個年輕男人,正是前些日子蕭逸在醫院治好的舞劍高手項莊。病情癒合之後,不見蹤跡。不知道今晚為何,坐在了這天上人間的包廂之中。
「你知道我們會失敗?」蒙面男人,有些驚訝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項莊。
「知道,蕭逸的身手的確很恐怖。」項莊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徐徐的說道。
「唐門單傳弟子,豈能簡單?」蒙面男人,坐定下來,拿起了面前的一杯烈酒喝了一口,開口道:「山鷹他們做好準備,在白馬橋上狙殺蕭逸,失敗了。」
「你說過,天亮之前你要是不找我。那麼,你們便是成功了。現在,你來找我了,自然是失敗了。結果就是失敗了,過程其實不重要。」項莊臉上噙著一絲冷笑,開口道。
「嗯。」蒙面男人看著一臉清秀的項莊,點了點頭道:「毒門外門親傳弟子之中,向來都是不收男弟子。你是一個例外,這些年作為外門門主的秘傳弟子,在高山深處修行劍術。我不知道你們門主怎麼想的,竟然教你的是劍術。不過,你作為那外門門主的密傳弟子,自然和我們內門同為毒門一家。現在要找到那東西,首先得盯著點那蕭逸。所以,我想你和我們聯手。」
「不是教我劍術,而是我喜歡練劍。劍走輕靈,宛如毒蛇吐信。」項莊這會終於抬起了頭,開口緩緩而道:「我只是門主,在外面布的一顆棋子。師傅傳信讓我隨同鄧老五下山,自然是為了尋找那東西。我可以和你聯手,但是東西找回來之後,我們內門外門還得一決高下,看看鹿死誰手。」
「行。」對面的蒙面人,這會很是爽快的答道:「只不過,我一直很好奇。上一次,你陪著那鄧老五在酒店演了一場戲,然後還中了一槍。你就不怕那一槍過後,你一命嗚呼嗎?」
「師傅讓我去演戲,那麼我便去演戲。」項莊這會嘴角浮出了一絲鬼魅的笑容,開口緩緩而道:「要是不中那一槍,蕭逸怎會把真氣輸送到我體內。我又怎麼能,清楚的掌控住蕭逸體內九龍真氣的真諦?」
「那現在你掌握了嗎?」對面的蒙面男人看到項莊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