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醫院之中躺著鍾筱雨的未婚夫。一時,反而是沉默了一會兒,語氣凝重了起來:「你今日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要是別的人,崔志祥恐怕還會旁敲側擊,打聽一下底細。但是,一聽是蕭逸,他乾脆直接切入了主題。既然已經找到了這,恐怕很多事情都是已經水落石出了。
「我找你什麼事情,你自己不明白嗎?」
一聽這話,蕭逸陡然怒了。站起身來,身影飄動。一把把崔志祥提到了自己面前,丟到地上,開口冷聲喝道:「跪好。」
崔志祥,畢竟一大把年紀了。一看到蕭逸對他如此不敬,頓時臉色一紅,勃然大怒吼了起來:「你不要欺人太甚。」
「跪好。」蕭逸再次喝了一聲,然後九龍真氣陡然外放,強大的壓力一下子施在了崔志祥的身上。崔志祥頓時受不了,雙腿一彎,直接跪在了蕭逸面前。
「你說,我今天來找你做什麼?」蕭逸看著面前這個頭髮發白的老者,語氣變得清冷了起來。
身後的白嬌娘,看到蕭逸處理起正事來,反而是變得乖巧了起來。什麼話都不說,只是轉過頭看向了窗台上一盆仙人球。
「我不知道。」崔志祥有著幾分骨氣,如今咬牙堅持了起來。
啪。
生氣的蕭逸陡然一巴掌扇了出去,扇在了崔志祥那一張老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來。
「老子再問你一遍,你知道我今天來幹什麼的嗎?」
如今年紀輕輕的蕭逸,坐定在皮椅上。看起來,像是一尊魔鬼一樣。臉色冰冷,一股壓抑不住的怒氣輕輕釋放出來。
崔志祥不說話,垂下頭去。不哭泣,不叫喊。從蕭逸這麼大張旗鼓進來這一家醫院,他已經意識到不對來。但是,作為一個院長的尊嚴,作為毒門幹事的一員。他如今咬牙堅持,死死不能就這麼屈服在蕭逸的哇威嚴下。
啪啪啪。
勃然大怒的蕭逸,終於是揚起手掌。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打在了崔志祥的臉上。那一張布滿歲月風霜的老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個清晰的手指印。
嘴角一歪,崔志祥吐出了一口鮮血。
只有他自己才是清楚,蕭逸這幾巴掌有多恨。每一巴掌,都是力道深入到了皮肉裡面。裡面的經脈血肉,都是已經被打成稀巴爛。那種疼痛,一般人壓根都是受不了。
崔志祥知道蕭逸這是誠心折磨自己的,所以他這會幹脆閉上了眼睛。不多做抵抗,仿佛就在對蕭逸說,你打死我好了。
蕭逸這會倒是順了這崔志祥的心愿,那揚起的巴掌不更是兇悍的扇在了崔志祥的臉上。不過,這個時候的蕭逸,這一巴掌下去,就是皮開肉綻。巴掌上的力道,已經截然不同。
「既然你自己不要臉了,那麼休怪我沒給你機會。」
蕭逸被崔志祥的硬骨頭,徹底給整的火冒三丈。一時,就坐在了那皮椅上,一點兒都不著急。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向著崔志祥的臉上打去。
啪啪啪,崔志祥那一張臉從外面看上去都是稀巴爛了。
痛入骨髓的痛楚,讓崔志祥終於是頭一歪。嘴角吐出了一口鮮血,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帶你去。「
反正,在鍾筱雨身上,找不到那尋找的東西。自己已經被蕭逸的巴掌,給折磨的死去活來。所以,崔志祥終於鬆口了。
「我還怕你是老而彌堅,打不醒了。」蕭逸這會開口冷冷說道:「少給我玩手段,玩心計。實話告訴你,聽雨柔和月聆雪完蛋了,毒門已經被我一鍋端了。往後,再沒有人給你做靠山。我想殺你,就和殺一隻狗一樣。」
「毒門完了?」這是崔志祥臉色蒼白如紙,開口淒悽慘慘的說道。
蕭逸冷哼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不要以為你裝可憐,那麼我便會放過你。不要以為你倚老賣老,那麼我就捨不得動手。你既然是毒門的傀儡,我想你絕對不是什麼善人。這些年來,肯定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殺你,只不過是替民除害。我相信,我把你殺了,那麼張局長絕對可以替我找一千個理由,你信還是不信?到頭來,指不定我還成為了民族英雄。」
一聽蕭逸這麼大言不慚的一句話,崔志祥徹底心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