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虧的必然是他們。
夜鶯酒吧看場子的人也非吃素的,畢竟早已習慣了打打殺殺,無論是從體格上還是從打架經驗上,跟學生比起來,更勝一籌。
更何況,他們在人數上占優,比巴力這邊要多出一倍左右。
擒賊先擒王,一個高個子打手論起鋼管朝巴力的腦袋上砸來。
巴力騰地伸出左手,高擎著,一把握住了鋼管,與此同時,右手的砍刀揮出,徑直地砍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當冰冷的刀鋒直接沒入進高個子打手的肩膀,讓人見了都覺得疼痛萬分。
對方鬼哭狼嚎著,疼的當場跪倒在地。
巴力一腳將高個子打手踹翻在地,將砍刀從對方的肩胛骨上抽出,隨後繼續砍殺。
錢光見巴力如此兇猛,不由面色一冷:「給我打死他!」
五六名打手齊齊奔向巴力。
巴力面無懼色,一把砍刀揮舞的滴水不漏,在面前形成了一道刀光劍影,讓對方一時間無法靠近。
「小逼崽子,敢砸我場子!」
錢光從一名小弟手裡奪過一根鋼管,悄悄繞到巴力身後,突然出手。
那鋼管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巴力的後腦勺上,立刻砸出了血。
巴力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被前方幾名打手抓住機會,衝上前來,劈頭蓋臉一陣猛打。
巴力一邊躲閃一邊回過頭,望見了偷襲他的錢光。
「草泥馬,敢陰老子!」
巴力摸了摸後腦勺,一手的鮮血。
惱怒之下,抬手砍翻兩名打手,又狠狠地蹬飛出去一個,隨後轉過身,直奔錢光而來。
錢光也不是省油的燈,畢竟能在酒吧里做安保經理都不是等閒之輩,只見他一邊揮打著鋼管迎上前來,一邊叫囂著:「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練過拳擊的人都知道,人的後腦勺是致命部位,遭到重擊的話,輕者昏迷,重者當場死亡,所以不想鬧出人命的話,一般人不會擊打那個部位。
巴力剛剛後腦勺被鋼管重重掄了一下,所以錢光覺得他應該撐不了多久了。
然而巴力體格好的出乎人的想像,儘管腦袋後方劇痛無比,但是依然身手兇猛矯健,絲毫瞧不出受了傷的樣子。
「鏘!」
鋼管跟砍刀重重地撞擊在一起,發出響亮的聲音。
巴力、錢光二人不約而同地再次揮砍,誓要置對方於死地。
他們手中的傢伙再一次猛烈地碰撞著,巴力的力量顯然更大一些,所以兩次看殺過後,錢光終於吃不消,鋼管脫手而出,掉落在地。
巴力揮刀斬去,跟剛才如出一轍,鋒利冰冷的刀鋒砍中了錢光的肩胛骨。
錢光疼的眼淚刷地竄了出來,差點沒昏厥過去。
巴力狠狠地說道:「我最恨別人背後偷襲了。」
錢光忍著痛,一字一頓地威脅著:「你會後悔的。」
「少他娘威脅我!」
巴力硬生生地將砍刀拔了出來,對方的肩膀頓時湧出泉水般的鮮血。
「錢哥,你不要緊吧。」
看場子的打手們見錢光被看成重傷,不由紛紛圍了過來。
巴力則趁機率領小弟沖向酒吧,他的任務是解救卓小雅,所以不願與錢光等人糾纏過久。
「給我追!」
錢光捂著受傷的肩膀,下了命令。
看場子人員再次朝著藤蘭大學的男生們圍逼而去。
酒吧外,葉凡剛停下車,就望見巴力領著一幫人向酒吧衝去,身手有一幫身著統一制服的打手在追趕。
看樣子,酒吧的人在刻意阻攔巴力進入。
劫持卓小雅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夜鶯酒吧安保人員做出這番出人意料的舉動。
為防止巴力等人吃虧,葉凡趕緊跳下車,追了上去。
錢光現在已經幾近失去理智,巴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砍傷了他,這個仇必須要報。
要不然,夜鶯酒吧那群看場子的打手還以為新來的老大是個任人宰割能力一般的軟蛋呢。
錢光的手下將巴力等人再次攔截了下來。
這個時候,錢光不由分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