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次,尤公子的慘叫比方才要悽厲十倍,因為,這是真正的,傳達進神魂的痛楚。
「這世上有些男人,就是該死!你方才肆意玩弄一個女人,因為她是弱者,現在,我以修為壓迫你的神魂,因為你是弱者。你不是喜歡這樣的道理嗎?如今,還喜歡嗎?」傅錦開口,問道。
「不!住手!不!放開我!」尤公子哪裡還忍得住,當下開口求饒,如同一隻被蒼鷹拎起的雞崽,十分怯懦可憐。
「人在陷入不利於自己的境況時,總會下意識地求饒,卻永遠不明白,因果之間是一種什麼關係。」傅錦接著道。
五指繼續用力,使尤公子額頭上青筋暴露,意識漸漸混沌,連慘叫也喊不出來,只是無意識地痙攣著,如同一條被拋上岸的魚,抽動掙扎。
「尤公子!尤公子你沒事兒吧?」一個異種在不遠處張牙舞爪,大聲問道。
「尤公子!尤公子!」其餘幾頭異種也紛紛開口,但是,沒有人敢上前,因為傅錦一身氣勢太過凌厲,而且,石天與李行就站在旁邊。
審時度勢後,他們除非想死,不然,安靜如雞才是活下來的辦法。
尤公子不知道自己現在有沒有事兒,但是,他很清楚,只要自己不死,那幾頭順風倒的傢伙一定有事兒!
時間點滴過去,幾個呼吸的時間,對於尤公子來說,卻是十分漫長,度日如年。
痛楚一點點深入骨髓,尤公子一度以為,自己可能要死了,被面這個可怕的女人生生捏死,腦漿崩出。
「你很清楚,就這件事情,你把他殺了,其實一點用處都沒有,事情還在那裡,並沒有結解決。」忽然石天開口,看著傅錦,輕聲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解決一件事情了?我只是看不慣這頭畜生,教訓他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傅錦冷聲應著,恨恨地盯著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