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小樣,你真找削啊,再找削,真動你了。
日本,來,你動呀,你動一個試試。
然後,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應該不該發生的。那就是楚凌真的動了,真打算動光明教廷了。
與光明教廷這一戰,楚凌的大楚門是不會傷到根本的。雖然也會有諸多顧慮和影響存在。
但是光明教廷救慘了,老巢不在。
要知道光明殿是以神佑世人的宗旨出現在華夏的。給人的感覺就是光明,正大,無所不能。
尼瑪,現在如果連老巢,光明殿都被人毀了。那所有光輝形象都沒了,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信徒還特麼能指望你們保護麼?
這下算是等於完全毀了梵迪修斯的根基。
可以看出,梵迪修斯是走了一步絕對的昏棋,倒也不是說梵迪修斯傻,只是他錯誤的低估了楚凌的決心。
西崑侖東方靜與楚凌匯合之後,兩方人馬朝東北逼近。
這一路的行程牽動了梵迪修斯和國家的心。
梵迪修斯在光明殿裡聽著甘道夫從前線偵查來的消息。
消息一直在說楚凌的軍隊時刻逼近。
就算是敵人的軍隊出發了,梵迪修斯心裡都還存在著僥倖。該不是只想嚇嚇我吧?
隆吉安卻是坐不住了,找到梵迪修斯。
光明殿中的內殿之中,梵迪修斯端坐蒲團之上。隆吉安進來,急聲說道:「陛下,大楚門,沈門,西崑侖已經聯合起來,正在逼近。如果真打起來,我們建立的所有東西都要毀於一旦。您之前帶領我們前來,雄心萬丈,現在怎可一時義氣,讓其毀於一旦?」
梵迪修斯並不責怪隆吉安的無理,而是抬眉問道:「那麼你覺得呢?」
隆吉安說道:「您與我都曾熟讀華夏歷史,也知道各方豪強。古來成大事者,何拘小節,又何必計較一城一池的得失?韓信忍胯下辱,劉邦卑鄙無恥。但他們最後是勝利者。難道您今天要做那劉邦,固英雄蓋世,可最後依然是失敗者啊!」
梵迪修斯搖搖頭,說道:「不同的,韓信忍胯下辱還未封侯拜將。劉邦卑鄙無恥時也未做那皇帝。但本座今日已然是光明教廷的教宗陛下。若再退讓,忍讓,還有何顏面立足?還有何威信號令群雄?」
隆吉安說不出話來。
「準備迎戰吧!」梵迪修斯突然站了起來。
每個人都有血性!現在雙方的血性都激了起來。
「另外,那深海領主現在如何?」梵迪修斯忽然問道。
隆吉安說道:「那賊廝還不知道外面的信息,一直待在酒店的浴缸里靜修。他被楚凌打中過,受了不輕的傷。」
梵迪修斯說道:「不能讓他逃走了。你帶本座去看看他。必須將他嚴加看管起來,也許以後還有大用。」
隆吉安嘴唇動了動,他其實是想說,就讓這引火索逃走了,如此楚凌也可熄滅了雷霆之怒,多好。
但梵迪修斯不這麼想,他跟楚凌槓上了。種種情勢的逼迫,他都不能退讓。如果深海領主現在逃走,大家都會認為是他梵迪修斯在楚凌的威懾下,故意放走了深海領主。這是梵迪修斯不能忍受的。
時間是下午五點。
八月的天氣,讓整個黑龍江也如一個小火爐一樣。
不過比起武漢來,算是涼快多了,
梵迪修斯與隆吉安出了光明殿。梵迪修斯一身雪白的袍子,仙氣飄逸。
他的鬚髮皆白,有些像是電視裡的元始天尊造型。
在黑龍江這塊,梵迪修斯是父神一般的存在。
所以他走在路上時,很多民眾百姓都自覺的停下腳步,微微鞠躬祈福。這種感覺讓梵迪修斯很是享受。
這時候,楚天涯給深海領主打了一個電話。
深海領主的酒店裡有電話。
聽到電話後,深海領主立刻起身去接。他一直泡在浴缸里,渾身**的。身上的鱗片全部出了來。楚凌的極光須彌印給他的傷害還是很深的。
「喂!」深海領主淡冷的說道。
「我如果是你,現在就會離開。」楚天涯淡淡的說道。
「什麼意思?」深海領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