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這時候,才會知道,陳凌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婆婆媽媽的人,。他內心的猙獰是常人無法想像的。仁慈,只對自己人。
對外人,是絕對的寒冬臘月。
中華,中華!
炎黃之血的人,豈容外族欺辱。
凌飛揚也似乎又重新認識了陳凌,這種果決狠辣,也是他所欣賞的。
結束了會議之後,陳凌單獨跟軒正浩見面。兩人是在陳凌的辦公室里。
軒正浩坐在辦公桌對面。陳凌問道:「你對這次怎麼看?」
軒正浩道:「不怎麼看,沒有什麼可看的。首領親自出手了,血族不夠看。」
「之前首領不也是敗逃了嗎?你這麼有信心。」陳凌問道。事實上,陳凌也很有信心,可是他很奇怪,首領之前為什麼會敗逃。這是一個謎團,但他也沒辦法去跟首領求證。
軒正浩道:「你沒看明白嗎?」
「看明白什麼?」陳凌奇怪的問道。他一跟軒正浩在一起,就顯得智商有點捉急。明明就是一團迷霧,看明白什麼?
軒正浩道:「首領在逆天改命。他沒有先天大氣運,所以他在應劫,他在利用自身的智慧,慢慢的改變這種氣運。人為的給自己製造氣運。」
陳凌不禁大奇,也感到不可思議,道:「氣運也可以人為製造?」
「給你講個小故事。」軒正浩說道。
陳凌道:「你講。」
軒正浩道:「佛家傳說中,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在未證道之前是一個小國家的公主。後來斗黑熊精,做無數善事,做大功德,終於獲得成佛資格。總之,這佛家的故事中,全是這麼一個調調。什麼玉皇大帝飛升仙界之前,要歷經多少劫難云云。」
陳凌道:「但那些應劫的話都不過是傳說而已。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是真的有據可依的?」
軒正浩乾咳一聲,道:「不要發揮你的天才想像力了。我要說的當然不是這個了。」
「那你要說什麼?」陳凌問道。
軒正浩道:「在觀世音成菩薩前,佛祖留有一句話,你淨瓶里的水什麼時候滿了,就是升仙界的時候。於是觀世音便一直苦等,怎麼等也等不到。」這是他話鋒一轉,問道:「結果你道怎麼著了?」
陳凌搖頭,道:「不知道。」說多了傷自尊。
軒正浩也不賣關子,道:「後來觀世音身邊的侍女看不下去了,悄悄給她把淨瓶的水灌滿了。然後觀世音知道了,大吃一驚,還想去跟佛祖懺悔,結果……佛祖說她可以升仙界了。於是她就成了觀世音菩薩。」說完之後,便問陳凌道:「懂了嗎?」
陳凌似懂非懂,道:「你是說人為製造的氣運也算是氣運。只要製造出來了,就是天道。是這個意思嗎?」
軒正浩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我也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首領一定要培養你和沈默然。只是因為你們的命格和氣運在這裡。他是要在大氣運降臨的時候,來一場大的博弈。」頓了頓,道:「說白了,首領如今要成仙,沒有氣運,肯定應付不了雷劫。如果他有了氣運,便有了無數的機會。他是先天條件不行,而你和沈默然在氣運這方面,那就是從出生便是超級富二代。」
陳凌頓時有種一語驚醒夢中人的感覺,如果自己是富二代,那麼首領就是絕對的富一代了。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首領藉助你們後,會不會損了你們的氣運?」軒正浩微微皺眉。隨後,又道:「這些現在想來也沒什麼用,首領要做的事情,我再多詭計也是不行,只能順從。」
面臨首領,軒正浩是真的無力。面對小傾,他還可以用陳凌來斡旋。面對首領,那就只有望洋興嘆了。
北冰洋,蜂巢之中。
梵迪修斯遙望東南方,那裡是東方所在。他身邊有二長老隆吉安還有伊芙爾。
隆吉安道:「大哥,您在看什麼?」
梵迪修斯微微一嘆,道:「還有兩天就是十日之後。我在想,鈍天到底會將血族怎麼樣。」
伊芙爾道:「大哥,血族裡高手如雲,弗洛神大陣更是凌厲無比。他們三千血徒,只怕就算是鈍天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