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記把審訊呂漢臣的那個年輕人給叫去談話,年輕人害怕,一嚇唬就交代了,他曾經用錘子和書砸了呂漢臣兩下,呂漢臣吐血了。
但是卻沒能在審訊的房間裡找到作案的兇器,不過很快就有人在樓下的草叢裡找到了兇器,然後,譚正義那邊就交代了,是他扔的,他也曾經打過呂漢臣,也吐了血。
譚正義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交代了,他知道自己不交代的話,恐怕活不了,但是他現在把事情都推到了死鬼陳少陽的身上,最起碼很多罪責就會輕了,甚至沒有了。
譚正義沒有交代那些只有他和陳少陽才知道的事情,陳少陽一死,那些事情就死無對證,他以為就沒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事實上還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從陳少陽的住處拿走那些東西的柳逸塵,他知道的事情,遠比譚正義知道的要多上無數倍。
因為,陳少陽留下的東西裡面,不但涉及到了本市和本省,還涉及到了他父親那個層面的某些人,這些事情要是公之於眾的話,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
甚至,會天下震動!
不過,就算譚正義交代的這些事情,也牽連了一大批人,引發一場本地官場的大地震。
西山賓館裡一片忙碌時,柳逸塵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著咖啡。
柳逸塵靠著窗戶坐著,他一直都偏愛這樣的位置,因為不但能夠看到窗外的風景,還能夠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撞碎玻璃,逃之夭夭。
這是多年腥風血雨的生活養成的習慣,這個習慣讓他許多次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逃出生天!
所以,對於經常行走在刀鋒之上的人來說,活命的第一要素不是武力,而是好習慣。
習慣,真的可以決定人的一生走向。
柳逸塵欣賞完一個妹子雪膩修長的美腿,輕輕的攪拌著咖啡里的方糖,看著坐在對面的白飛羽:「白警官,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其實在漢臣一品門口遇到你,就是有事情要和你談,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白飛羽喝了口咖啡:「鹿野應該和你說過吧,他想要吸收你進入體制里?」
「嗯,說過。」柳逸塵有些好奇:「你認識鹿野?」
「嗯,他是我的親戚。」白飛羽掠了一下散落在臉上的頭髮,掠在晶瑩的小耳後:「柳先生,我今天來也是為了這件事兒,你想進入體制之內嗎?」
「進入不進入都可以,但如果給了我合適的職位,我也不介意進入體制為國家效力。」柳逸塵淡淡一笑:「但是,不知道能夠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職務。白警官,您知道嗎?」
白飛羽從包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你看看吧,這就是你的任命,以及你主管部門的職能等等。非常詳細,一目了然。」
柳逸塵接過紙袋,打開來看了一下,點了點頭:「確實一目了然。九號辦公室,正廳職稱,上校軍銜,擁有自主權,確實非常的誘人。但是我想,還是有一些事情要和鹿野溝通一下,我打一下他的電話。」
白飛羽聳肩:「隨便了,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了,本來和我也沒有任何關係,就是那個傢伙不好意思,才讓我出面的。你打你的電話,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迴避一下。」
「我們也不是好基友,不說什麼讓人反胃的肉麻話,你迴避幹嘛?」柳逸塵隨即撥通了鹿野的手機,這個號碼是在海外就留下的,只是還一直都沒有用過,這是他給鹿野打的第一個電話。
「喂,柳先生嗎?」鹿野那邊笑了起來:「沒想到你能夠給我打電話,但是既然打了,就肯定是好事情,說吧,有何見教?」
柳逸塵喝了口咖啡:「看來,如果我接受了這個職務,對你還是有些好處的,難怪你會這麼熱情,還用了手段,讓白警官來做我的工作。不過美人計確實管用,我被她俘虜了。噝!」
柳逸塵的腳上一疼,低頭看到白飛羽的高根鞋的後跟正在鑽探他的鞋面,雖然她的雪嫩小姐和精緻鞋子都很好看,但是這麼折磨他的鞋面,藏在鞋子裡的腳真的很疼,火辣辣的疼!
柳逸塵伸手握住了白飛羽雪膩纖潤的嬌彈美腿,她頓時嬌軀一顫,臉蛋紅透了,羞惱不已:「放開我!」
柳逸塵卻沒有放手,而是將她的鞋子脫掉,將小腳兒放
256: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