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較好。」
「沒錯兒,就像有句話叫做醫不自治,我會的東西教授別人或許效果很好,卻不能夠教授她。」
柳逸塵看了一眼寧鷗:「老婆,鷗姐的身體有些不太好,腎經受損挺嚴重的,越快治療就越好。她現在已經決定治療,但需要你們兩個給做個見證,讓她心中有底,不用擔心我會對她怎麼怎麼樣。」
「別聽他瞎,我才不是擔心他會對我做什麼呢。」寧鷗紅著臉道:「我其實只是覺得只有我們兩個非常尷尬,多兩個人在旁邊會自在一些。」
「那好,我們兩個就給你壯壯膽。」柳多多毫不猶豫的了頭:「事情就真麼定了,你要什麼時候開始治療?」
「一會兒就要開始。」柳逸塵放下了湯碗:「我明天就要出門了,去外地辦些事情,今天必須把要做的事情做完。」
「老公,你要去幹什麼啊?」柳多多沒聽他過這個事兒,有些疑惑。
「臨時有些事情,出去兩三天就回來。」
柳逸塵給三女夾著菜:「你在家裡好好的學習,兩位美女姐姐照顧她兩天,去我家裡住,或者讓她去你們那裡住,一起有個照應我才放心。」
「我們去你家裡住好了。」寧鷗毫不猶豫的:「反正在哪兒住著都一樣,我們自己住著也沒有意思,和多多在一起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