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冬秀的臉上漸漸地恢復了一些血色,她的整個身心不由自主地浸泡在這種舒適無比的感覺中。
而驚醒蘭冬秀的,是一聲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是確確實實地從她鼻腔中發出來的哼聲。
這一聲哼聲,好像是冬日裡曬太陽的貓兒那懶洋洋的聲音,軟糯嫵媚到了極。
這是蘭冬秀過去二十多年都沒有發出過更沒有想像過自己會發出過的聲音。
怎麼聽怎麼像是那個什麼的聲音。
當年蘭冬秀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蜷縮在了沈重山的懷裡,這個時候看起來不但不像是沈重山強迫自己,反而像是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
矜持而保守的蘭冬秀哪裡能受得了這個,她的臉色越發血紅,她嘗試著要掙扎。
但是這麼一掙扎,導致沈重山的手指沒有按揉到她的一個穴位,那種溫暖的感覺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恐怖而難以忘懷的距離痛苦潮水一樣洶湧而來。
蘭冬秀的臉色瞬間蒼白,悶哼出聲額頭上一顆一顆汗水肉眼可見地滲出來。
「我了別動的。」沈重山無奈地,卻不得不更加用力用心地揉捏在蘭冬秀的幾個穴位上。
隨著沈重山的動作,痛苦再一次褪去,那種讓人流連和難以忘懷的舒適感再次回來,這一次蘭冬秀學聰明了,她不敢再亂動,而是老老實實地坐在沈重山懷裡。
看來,看來這個男人是真的在救自己,而不是刻意地想要占便宜。
蘭冬秀為自己之前的人之心而感覺很尷尬。
足足過去了十多分鐘,蘭冬秀才感覺身體漸漸地恢復了正常。
「我剛才是按摩你的穴道,緩解你的痛經症狀,現在為了鞏固治療效果,所以還不能拿開。」沈重山嚴肅地。
蘭冬秀嗯了一聲,撇過頭去讓自己的耳朵稍稍離開沈重山的嘴唇一些,因為男人話之間呼出來的熱氣讓她有一種陌生而且臉紅心跳的感覺。
撫摸著蘭冬秀的腹,懷裡抱著女人豐腴的身體,沈重山臉上的表情爽得都快飛天了。
之前他的確是為了治療蘭冬秀,但是現在蘭冬秀已經熬過了這一陣,其實已經沒有關係了,但是呸呸呸,什麼但是,鞏固治療懂不懂!報酬懂不懂!
女人的直覺是極其可怕的,沒有幾分鐘,蘭冬秀立刻從沈重山的狗爪子上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因為之前沈重山的手掌移動軌跡都是很有規律的,但是現在怎麼感覺都像是為了滿足他的邪惡用心啊!
「可以了!」蘭冬秀冰冷地。
沈重山乾咳一聲,尷尬地抽出了自己的手,道貌岸然地:「那個,鞏固治療差不多了。」
蘭冬秀沒有話,從沈重山的懷裡站起來,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看著自己亂七八糟的衣服,蘭冬秀有一種欲哭無淚的衝動,被占走了便宜不,還有口難言,這可是自己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蘭冬秀都不知道怎麼面對沈重山了,剛打算走的她忽然愣在原地,因為腿間的異樣和隱隱的血腥味讓她完全沒有辦法走路。
完蛋完蛋,一定是之前有血出來了,現在那裡一定狼藉一片,現在要是在走動的話,那麼一定要穿幫了。
但是自己因為沒有準備,沒有帶衛生巾,這怎麼辦?
蘭冬秀忽然抬頭看向了沈重山反正這個男人已經知道了,與其讓別人知道,不如再讓這個男人來做好了
可是,雖然心裡做出了這個決定,但蘭冬秀又覺得十分難開口,畢竟對於她來,讓一個男人幫自己拿衛生巾,這是十分難以啟齒的事情。
「你你」
你了幾次,蘭冬秀卻怎麼都不出來。
「我去拿!」沈重山忽然。
蘭冬秀撇過頭去,臉上一片平靜,但是內心卻無比感激沈重山的識相。
「你的皮膚手感很不錯。」沈重山忽然。
蘭冬秀的臉色一陣變換,咬牙切齒的她剛要爆發,沈重山卻嘎嘎怪笑著打開隔間的門跑了。
坐在馬桶上看著已經關上的隔間門,蘭冬秀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感激,蘭冬秀能做許卿的秘書幫助處理許氏集團這麼大一個集團大大無數的事務,自然是很聰慧的,稍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