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沈重山的她情緒雖然低落但還是強撐著露出笑臉。
「赫連叔怎麼樣了?」沈重山問道。
赫連秀秀軟軟地低聲:「醫生現在恢復狀況還可以,就是因為畢竟損傷在腦部,所以還需要多在裡面留幾天觀察著,沒什麼問題的話今天晚上就能轉移到普通病房了。」
沈重山頭:「那就好,對了,之後幾天我要出差,所以可能沒有辦法過來了,等會可能會有人過來,是我安排過來的人,你們聽從他們的安排就行沒關係的。」
赫連秀秀一愣,忽然抬起頭看著沈重山:「沈大哥,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沈重山笑著揉了揉赫連秀秀的腦袋,:「是出了一事情,我怕對方狗急跳牆來你們這裡打擾你們,所以先找了幾個朋友來保護你們,你們聽他們的安排就好,沒什麼大事,我處理完那些事情就回來接你們,之後就再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了。」
咬著嘴唇,赫連秀秀輕聲:「沈大哥,我感覺到了感覺到你很累。」
沈重山一愣,沒話,此時恰好赫連秀秀的媽媽過來,她的神色有些複雜,但顯然沒有了之前那般的熱情,對沈重山也只是頭,沈重山也不介意,頭算是打過招呼之後就對赫連秀秀:「赫連叔在裡面休息我就不去打擾了,我這就走了,其他事情你和你媽媽爸爸解釋一下吧。」
話完,沈重山直接就走,赫連秀秀張嘴想要叫住他,但是話到了嘴邊卻什麼都不出來,只能怔怔出神地看著沈重山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傻丫頭,人家那天的話你還沒聽見?這事情勉強不來的,你還想著他幹什麼?」赫連秀秀的媽媽走過來恨鐵不成鋼地。
赫連秀秀忽然轉過身來撲在媽媽的懷裡痛哭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一次好像是最後一次見到沈大哥了我好怕啊」
沒多久,在赫連母女的忐忑中,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忽然衝進了醫院,他們直接來到赫連秀秀母女的面前,分開在兩側站好,一名穿著校官軍裝的男人不苟言笑地走到嚇得不輕的赫連秀秀面前,敬禮之後:「請問你是赫連秀秀嗎?」
赫連秀秀頭,膽戰心驚地問:「你們你們是誰?」
那校官臉上扯出一絲笑容,:「奉上級命令,我們現在要轉移你們到軍區去保護起來,這是我們的任務,請配合我們。」
赫連秀秀想起沈重山的話,但是她無論如何想不通沈重山怎麼可能叫一支軍隊來保護自己?而且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動用了軍隊?
「可是,我爸爸還在裡面」赫連秀秀為難地。
「這一請放心,你們的相關情況我們已經了解,在軍區內已經有最好的醫生待命,我們也會邀請市人民醫院相關的主治醫生一起隨行,保證路上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校官嚴肅道,顯然,他們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赫連秀秀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媽媽,卻見媽媽比自己還不如,看著那些荷槍實彈表情嚴肅的士兵嚇得一句話都不出來,赫連秀秀嘆了一口氣,她知道現在這個家裡,自己要慢慢地學會承擔責任了,想通這一,她鼓起勇氣挺起胸膛:「好,我們跟你們走。」
在赫連秀秀一家人忙著跟軍區的人離開的時候,杭城另一個角落,宋成林緩緩地掛掉了電話,揉著下巴對眼前的幾個面無表情的男人:「過去先不要動手,儘量不要被發現,就算是被發現了也客氣一些,別給我惹麻煩,赫連一家人是我的法寶,不能動,但是一定要記住,要控制住他們,懂了?」
「懂了,宋少。」男人頭。
擺擺手,目送幾個男人離開,宋成林走到窗戶邊雙手支撐著窗檐,看著已經昏暗下來的天色,嘆息道:「風雨欲來啊沈重山,別怪我不講道義,只是這個社會沒有辦法的,誰都沒有辦法,包括我,每個人都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