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好了菜菜,因為大病初癒的緣故,菜菜的身體很虛弱,吃過飯之後就又睡著了,林墨濃拿著空碗下樓來,剛走下樓梯她就聽見沈重山和許卿又吵的雞飛狗跳了。
「沈重山!!!那個荷包蛋是我的!!!」
「你剛才不是吃了一個?總共兩個,一人一個,為毛你要吃兩個?!」
「我不管!反正那個荷包蛋是我的!」
「我也不管,我已經咬過了,要不,這剩下的一半還給你?」
「沈重山!!!老娘跟你拼了!!!」
「臥槽,你玩真的你好歹也是一個超級富婆,居然大清早的為了一個荷包蛋跟我拼命,你的命就值一個荷包蛋?臥槽別打臉!我就靠這張臉吃飯的!再打我臉我翻臉了啊!」
無奈地搖搖頭,林墨濃走到了餐桌邊看著許卿化身母暴龍不斷地追著沈重山打,兩個人就繞著餐桌一個逃一個追,都已經麻木了的林墨濃端起自己的粥剛要吃飯,忽然愣了一下,她:「我的土豆餅呢?」
「給這隻豬吃了!」許卿指著沈重山告狀道。
於是毆打沈重山的人從一個許卿變成了兩個人。
半個時之後,沈重山板著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許卿得意洋洋地對沈重山:「讓你再偷吃我們的東西。」
哼了一聲,揉了揉酸疼的手臂,沈重山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頭的早間新聞:「我是好男不和女斗,跟你們一般見識顯得我沒有品格。」
許卿橫了沈重山一眼,:「品格這樣的東西你真的有嗎?」
洗好碗出來的林墨濃接了一個電話,緊接著就:「有消息了!」
沈重山一下子翻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晉安區東大街羅河北路18號,佳園區七幢三單元四樓。
當沈重山來到這裡的時候,房間已經空無一人,門口站著一個男人,按照之前林墨濃所的,這個男人應該是留下來接應他的人。
「沈先生?」男人試探性地問了問。
沈重山頭:「是我,怎麼個情況?」
「根據查到的消息,我們排查了通過陸路交通和鐵路交通以及航空交通所有進入滬市的苗族女子,篩選了一些之後留下十七個可疑目標,另外十六人全部拆除掉之後剩下這裡,根據我們調查的資料和進過詢問房東顯示,這個屋子是房東一個月之前出租給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女人長相很平凡,和林姐告訴我們的體貌特徵基本相符,但是她身邊還帶著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年,兩個人租住了這間屋子之後就很少出來走動,周圍的鄰居一般也見不到他們,晝伏夜出卻不見他們有什么正經的工作營生,因此在這裡認識他們的人幾乎沒有。而今天早上我們過來,這間房子已經被清理過了,我們看了一下,應該是連夜搬走的,下落我們還在查,但是暫時沒有什麼消息。」男人熟練地回答道。
沈重山擺擺手,:「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
男人頭,交給沈重山一串鑰匙之後就離開了。
走進屋子裡,沈重山站在門口嗅了嗅,忽然微微皺眉,這個屋子裡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這味道非常非常淡,尋常人或許根本就察覺不出來,但是曾經跟這一行的人打過交道的沈重山卻對這種味道相當的敏感,這是很多種毒蟲混在一起才會產生的味道,出現這種味道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這裡是個毒窩,無數的毒蟲反覆地在這裡出沒過,還有一種就是經常接觸毒蟲以至於身上帶了這種特殊味道的人在這裡生活過。
當察覺到這種味道的時候,沈重山幾乎立刻就確定了這裡絕對就是菜菜的姑姑所住著的地方,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而唯一的解釋必然是人為製造的。
房間裡空空蕩蕩,但是還是依稀可以看到人剛生活過的痕跡,走到了廚房,在灶台上輕輕地抹過,一抹還未來得及完全乾涸的水漬讓沈重山微微皺了皺眉頭,用鑰匙打開了幾個房間的房門,兩個臥室,一個洗手間,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屋子在之前不久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對方走的很匆忙,但卻手法老到,沒有留下太多的蛛絲馬跡。
在屋子裡轉了幾圈,沈重山微微皺眉,按照時間來計算的話對方大約就是在自己休眠了菜菜體內的血蠱那個時間段離開的,距離現在
第174章 為什麼要彼此提防彼此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