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他們兩個立刻離開滬市。」
龍哥聞言眼光閃爍地:「要真的是條子的話,把他們做了這禍就闖大了。」
此時黃桃站出來:「老大,你一句話,我黃桃跟你干。」
龍哥的眼神里閃爍著狠辣的光芒,他咬牙:「既然這些條子不讓我們活,我們也別讓他們好過!幹了這一票,我們就分頭跑,老規矩,哪個兄弟要是進去了就把事情都扛下來,家裡老人自然有我們弟兄幫著養老,等會先騙他們進來,然後在這裡動手,要是能順利最好,不順利的話乾死一個算一個,弄死了就走。」
外面的沈重山和蕭紅纓沒有等多久,包廂的門就開了,開門的是龍哥,他看著沈重山:「你剛才的算數?」
沈重山頭:「當然。」
「那麼進來吧。」龍哥淡淡地,讓開了位置。
沈重山和蕭紅纓重新走進包廂里,剛進門,沈重山就皺著眉頭,這平靜的包廂裡頭和之前他出去時候的樣子沒有任何變化,除了龍哥站起來開門之外,其他幾個人甚至都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但是沈重山卻察覺到了一絲不妥。r1
這是一種對危險的直覺,換一種話來,沈重山在這夥人的身上嗅到了一絲殺氣。
暴露了!這是沈重山心裡的第一個念頭。
跨出一步,悄無痕跡地把蕭紅纓擋在了身後,沈重山看著龍哥笑眯眯地:「既然龍哥沒有什麼疑問的話,帶我去看看貨?」
龍哥笑了笑,反手帶上了門,走過來:「看貨是自然的,但是規矩還是一樣,總要讓我們弟兄幾個見到定金吧?」
話之間,龍哥已經走到了沈重山的面前。
沈重山瞥了一眼包廂里站起來的黃桃他們,對龍哥:「這是什麼意思?」
龍哥聞言忽然厲喝一聲:「干你娘的臭條子!」
話落地,他手裡頭的話筒已經兇猛地砸向沈重山,而與此同時,早有準備的黃桃抬手就朝著蕭紅纓一槍。
這千鈞一髮的時候,蕭紅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她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兩個人的身份其實早就已經暴漏了,槍響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事情已經壞了,但是子彈有多快?在包廂里這麼短的距離,當她意識過來要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個時候,提前反應過來的沈重山在黃桃抬手的同時就已經把蕭紅纓給推開,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擦著沈重山的胳膊和蕭紅纓的肩膀過去,在牆壁上打出一個深深的彈孔。
而龍哥的那個話筒,則砸在了沈重山的腦門上。
哐。
話筒支離破碎,只剩下了一節手柄抓在龍哥的手裡,但是沈重山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面無表情地站在龍哥對面。
不好!
龍哥意識到事情壞水的時候,沈重山已經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龍哥整個人躬成了蝦米,這一腳勢大力沉幾乎把他的腸子都從肚子裡踹出來,他一百八十多斤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個破垃圾一樣倒飛出去,砰的一聲巨響,那關閉著的包廂門被整個撞碎,龍哥的身體直接飛出了包廂,咋在了包廂過道對面的欄杆上然後後腰重重地撞斷了欄杆,整個人翻下了二樓,砰的一聲悶響就好像破麻袋從高空墜落整個人砸在一樓舞池邊緣,地上流淌出一灘鮮血,龍哥的身體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而在這個時候,史密斯正坐在吧檯上手裡拿著一支玫瑰對身邊兩眼冒光看著自己的女人:「傳在上帝創造世界之前,有一條蛇問上帝,世界上最能代替愛情的是什麼?上帝給了蛇一朵玫瑰花,後來這條蛇銜著玫瑰花走了,之後,這條蛇就成了撒旦。蛇是邪惡的,撒旦也是,但是即便是撒旦都不忍心去破壞玫瑰花的美麗,它代表了愛情,是人們心中最純潔唯美愛情的化身,我覺得它很適合你,就好像是今晚的你一樣,是最美的。」
著,史密斯把玫瑰花遞給了幸福得幾乎要暈過去的女人。
女人又羞又喜地接過了玫瑰花,平時看起來很不起眼的玫瑰花此時被眼前這個帥氣優雅又幽默又有風度的外國男人這麼一,感覺好像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禮物一樣,她的內心激動,感覺這個時候就算是他提出要跟自己上床她都會乖乖地跟著去的。
沒有女人能抗拒得了他,就算是一個晚上那都是莫大的幸福啊!女人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