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楊景行打掃身體局部衛生,又笑:「天才也是普通人。」
楊景行開始仔細洗手,說:「指甲幾天沒剪了,找個指甲剪來。」
齊清諾點頭,然後醒悟過來,笑:「不用……不想。」
楊景行噁心:「我摸到了,內褲有點濕。」
「你就成專家了!?」齊清諾並不害臊,而且還是搖頭:「不要。」
楊景行更噁心:「那我怎麼好意思。」
齊清諾咯咯,好奇的是:「怎麼洗了還不軟?」
楊景行報復:「你是專家?」
齊清諾笑:「自從第一次見識你的醜態,理論知識猛漲……」
楊景行理智是冷靜下來了,幫齊清諾把床鋪整理,並把被套上的濕跡用吹風機吹乾,雖然還有比較明顯的印跡,但是相信詹華雨不會像警察一樣對付女兒。
不過等又開始接吻後,齊清諾似乎意識到彼此都還有危險,然後就果斷地決定出門,去打檯球或者看電影都行。
兩個人就去檯球廳休閒地打了兩盤黑八,各贏一盤。齊清諾接母親的電話理直氣壯說在檯球廳,並答應馬上回酒吧。
星期天的八點過,也是輝煌生意比較好的時間。齊清諾進門,起碼被四五十個客人中的五分之一問好,期中有一半是要幫楊景行美言的好心人。
曾經很想給歌手大額小費卻被拒絕,現在經常關顧的中年男人就苦口婆心地對齊清諾說:「……真的,四零二我還是比較了解的,平時是很低調吧,不願多說話,那天說了好多,我都被感動了……」
齊清諾呵呵笑懷疑:「你們灌他喝多了吧?」
男人冤枉:「我也想啊,我這個年紀,說我欺負晚輩。」
楊景行今天大方:「等會我來敬您一杯。」
不過也有告狀的,當然是女人,對齊清諾信誓旦旦:「四零二說山中無老虎他要稱霸王,說你是老虎,哈哈……」
後來楊景行都不好意思了,讓齊清諾自己一個人去應付,自己先去吧檯報道。
齊達維笑問:「誰贏了?」
楊景行得意:「伯仲之間,我快出師了。」
詹華雨介紹旁邊一個中年男人:「這是諾諾的張叔叔,你叫諾諾快點過來。」
中年男人搖頭:「不急不急,讓她先忙。」
楊景行問好:「張叔叔好。」
中年男人已經看楊景行好一會了,點頭:「楊景行吧?久聞大名。」
楊景行不好意思:「天下事估計沒您不知道的。」
張叔叔笑笑,下了椅子介紹他右邊的人:「我女兒,張婷。」
一個相貌平凡打扮普通的二十歲出頭女孩跟楊景行點頭笑笑:「你好。」
張叔叔再給楊景行說明:「拉小提琴的。」
楊景行再點頭打招呼,然後回頭看了看齊清諾。兩人顯得很默契了,視線立刻接觸,齊清諾就邊笑邊過來了。
齊清諾主動跟張叔叔問好,但是吃驚於幾年沒見的張婷這麼大變化:「……差點沒認出來,頭髮好長了,太女人了,哈哈……」
張婷呵呵:「你才是變化大,都到民族樂團了。」
客套一陣後都坐好,詹華雨對齊清諾補充:「你婷婷姐浦海師大音樂系畢業了。」
齊清諾恭喜:「太幸福了,我還要熬兩年。」
張婷呵呵:「畢業就等於失業……」
張叔叔笑著對齊清諾說:「和你爸爸也是老朋友了,本來這次該請你們一家人出去吃個飯,大衛說你們都忙,我就只好找來了,是有求於你啊。」
齊清諾連連搖頭:「張叔叔言重了……我能幫上什麼忙!?」
保持著笑容的詹華雨說明:「你婷婷姐想問問你們樂團還差不差人?」
張婷有點尷尬的笑容:「……我看新聞,你是團長……」
齊清諾真尷尬起來:「我那個團長,我媽知道怎麼回事。」
詹華雨笑:「哪是什麼團長,老張你早說是這個事,就不讓你跑一趟冤枉路了。」
張叔叔對齊清諾說:「情況我剛剛也聽你爸爸媽媽說了……」說著再次點點頭:「也是想讓張婷有個穩定點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