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的武功呀,被人咔嚓一刀,把胳膊給剁了,倆!」
佟湘玉驚懼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追問道:「後來呢?」
老邢攤手道:「後來就金盆洗手了。」
白展堂反駁道:「胳膊都剁了,手也沒了?」
老邢道:「那就洗腳了,都一個意思。」
白展堂道:「老邢,誰這麼兇殘啊?」
老邢嘆息道:「黑風寨。」
眾人默然。
歐文笑道:「黑風寨很厲害嗎?」
白展堂道:「那可不嘛,這是方圓五百里最大的山寨。」
這時,莫小貝從後院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越過眾人,撒開腳丫子,就往外沖。
佟湘玉立刻叫道:「哎,莫小貝!」
見莫小貝聽都不聽的跑掉了,擔心她跑到翠微山玩,於是推著郭芙蓉道:「趕緊把她抓回來了,快點兒。」
郭芙蓉應聲而去。
老邢有了意外收穫,也不管黑風寨的威脅了,樂顛樂顛的離開了,剛出門口,只見一個身穿花衣的年輕女子,扶著她老父親,走了進來。
身為捕頭的職業敏感性,外加身為鰥夫的孤獨感,老邢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女子好幾眼,才在女子回視的目光中,訕訕而去。
女子攙著老父親,正在打量客棧之時,李大嘴從後院出來了,單眼一掃,頓時定在那裡了。
歐文看著李大嘴的眼神,耳邊響起了那首經典的『恰恰恰』……
白展堂迎了上去:「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女子的老父親道:「蕙蘭啊,你看這兒怎麼樣?」
楊惠蘭道:「全聽爹的。」
老父親道:「好好好,那我們就住這兒了。」
白展堂帶著兩人上樓,在歐文的提醒下,李大嘴總算回過神來,搶著要幫楊惠蘭搬箱子,可誰知道箱子裡面放著都是兵器,死沉死沉的,沒有練過武功的李大嘴哪裡搬得動,試了幾次都不行,在楊惠蘭抿嘴輕笑中,傻傻的看著楊惠蘭伸手一提,就提著箱子上去了。
晚上,李大嘴又去獻殷勤,還幫著打了洗腳水。
次日。
楊惠蘭肩背兩把刀,帶著她雇來的老父親,提著箱子,走下樓來。
楊父對著眾人說道:「我們在東街搭台,比武招親,你們誰想試試,都來啊。」
兩人去後,李大嘴張大著嘴,怔怔的說道:「這就是我未來的娘子……」
白展堂提醒道:「大嘴,我可告訴你,這個女孩不是什麼善茬兒。」
大嘴道:「老白,陪我過去看看。」
白展堂道:「你去吧,我一會上房看。」
這時,歐文也結束上午的問診,走了進來,聽說這事,立刻想起了劇情,心中一動,笑道:「師兄,我也上屋頂去看。」
「好。」
兩人來到傳說中的屋頂,東街那邊一目了然,等了一會,楊惠蘭雇的父親熟練的搭好台子,楊惠蘭俏生生的站在那裡,下邊圍了一大圈人,和大嘴一樣,都眼饞的看著楊惠蘭。
不管古今中外,買房娶妻對於最底層的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呀,老邢也去了。」
白展堂眼尖,一眼就看到老邢身穿緇衣,扒開眾人,走了上去,伸了伸手腳,上來就翻了幾個空心跟頭,贏得一片喝彩聲。
老邢抱拳環視了一圈,拔刀對著楊惠蘭道:「楊姑娘,請吧?」
楊父喝道:「慢著!」
老邢不解的看向了他。
楊父伸出手比劃了一下,笑道:「每一位上場者需要2錢銀子的報名費。」
老邢有些肉疼的從懷中掏出2錢銀子,遞給了楊父,要知道這可是白展堂一個月的工錢呀,已經不算少了。
楊惠蘭見老邢付了錢,接過楊父手中的雙刀,就要動手,卻被楊父一把拉住,低聲道:「留點手,他可是官府的人。」
「我知道。」
楊惠蘭應了一聲,使出了成名絕技寡婦刀,這種刀法,一經使出,連老公都敢剁,氣勢著實兇殘。
老邢只是粗通拳腳,哪裡是楊惠蘭的對手,被楊惠蘭啪啪打臉,在寡婦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