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來就像數學公式那樣有跡可循,並不是什麼秘密。」
「看來你也是一個頗有天賦的瘋子。」
「承蒙誇獎,女士,但是比起恭維,我更需要一點實際的幫助。」
「你要做什麼?」
「去阿卡姆瘋人院,我需要和我的老朋友們談談。」
「你想和他們談什麼?」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很快開到了阿卡姆瘋人院,毒藤女和席勒兩人下了車,毒藤女注意到,席勒在下車之前把眼鏡摘了下來。
席勒戴著眼鏡的時候,毒藤女沒有去注意他的眼睛,現在她為這個動作感到好奇,不自覺的瞥了一眼席勒的眼睛,卻發現那雙灰色的眸子一片荒蕪渙散,好像什麼都看不到。
「你怎麼了?教授。」
「沒事。」席勒轉過頭看著毒藤女笑了笑,毒藤女一愣,這個笑容非常溫柔,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之前那個嚴肅的教授,這是怎麼了?
毒藤女感覺有哪裡不對勁,但她也只有些模模糊糊的感覺,說不出具體所以然來,但現在她的狀況不好,精力全都放在恢復自己的力量上,還得撐著傘,生怕旁邊的植物給自己一個偷襲,所以也就沒顧得上去問。
兩人進去之後,席勒先去找到了稻草人,當然從上次稻草人籌謀了恐懼毒氣、恐怖襲擊案之後,阿卡姆宇宙的蝙蝠俠就把他關在了最嚴密的牢房裡,不過最終接受審判之後,稻草人還是因其精神疾病逃過一劫。
不過當上了總統的布魯斯·韋恩可沒那麼好對付,反正他的身份已經公諸於眾,對這些罪犯採取點韋恩會採取的手段,誰也不會說什麼。
阿卡姆瘋人院的外表沒有翻新,但內里已經大大不同了,所有的病房設備都被換成了最先進的,就連安保也全部由冰冷的機器執行,這也導致直到目前為止,仍未有任何一名罪犯成功越獄。
這給席勒提供了極大的便利,因為他可以在此一次性把大半部分哥譚反派湊齊,而不用一個一個的跑去他們的老巢。
再見稻草人,毒藤女依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她當然還記恨著這個該死的精神病,害她跟著彼得·帕克那個小瘋子東跑西顛了一晚上,最後還沒落個好。
「你自己進去吧。」毒藤女略顯嫌棄的往牆上一靠,說:「可不是我不幫你的忙,你要是想和他談點什麼,我只會破壞談判氣氛。」
席勒什麼也沒說就走了進去——他當然在進入這裡的第一時間就拿到通行證了,而且是安全級別最高的那種,而毒藤女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席勒和稻草人談話的時間出乎意料的短,而且兩人一起從牢房中走了出來,稻草人甚至還沒有在出來的第一時間就攻擊他們逃跑,反而是和席勒握了握手說:「合作愉快,教授,我想這將會是一幕精彩的演出。」
「當然如此,喬納森博士,之後見。」
毒藤女有些詫異的看著稻草人離開的背影,然後又把目光轉到席勒身上,說:「你和他談了什麼?」
「一點我們兩個共同感興趣的事。」
「比如?」
「藝術,還有蝙蝠俠。」席勒說:「你喜歡看戲劇嗎?有什麼喜歡的劇目嗎?」
「我看過一些《莎士比亞》,但是基本每一部都沒看全。」往樓上走的時候,毒藤女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它所有的悲劇和喜劇里都有些我不耐煩的情節,看到那兒的時候我就會睡著,每一次都是,所以永遠不知道完整情節是什麼。」
「或許這也是一種觀賞的方式。」席勒說:「考驗自己下次能不能堅持下來也是一種獨特的興趣。」
「我越來越覺得你奇怪了,你好像變了個人。」毒藤女說:「你的說話風格和之前完全不同了,看起來又不像是心情突然變好,然後說話變溫和了,我以為你至少會把這個話題扯到你課堂上上課睡覺的學生身上。」
「放輕鬆,我上課也睡覺。」席勒聳了聳肩說:「只要能通過考試就行,不管用什麼方式。」
毒藤女總覺得他意有所指,但是這話又很平常,像是每一個讀過大學的人都能說出來的話,實在是挑不出什麼毛病。
第兩千四百九十一章 披風爭奪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