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理學家,你不懂這個嗎?」
「我不是心理學家,但如果你很懷念它的話,我也可以把它叫回來。」
「那倒是不必了。」
「你在這個房間裡看到了什麼?」席勒問。
傑羅麥的臉色明顯變得有些不好,他搖了搖頭說:「也沒什麼。」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窗邊,席勒一回頭,發現那正是傑羅麥,他此時瞳孔放大,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臉上全是悲傷和痛苦的表情。
一片玻璃飛了起來,直直地朝著他的胸口扎去,傑羅麥好像根本沒回過神來,等到玻璃片快要扎到他胸口的時候,他才勉強往旁邊一躲,結果玻璃片在他的腹部劃了個巨大的口子。
「原來他是這麼受傷的。」席勒有些不屑的打量著他說:「你明知道這是幻覺。」
「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時刻,可別告訴我你沒有。」傑羅麥坐了起來之後,冷冷地盯著席勒說:「怪物。」
席勒都被他氣笑了,疑似小丑的人竟然說他是怪物,可傑羅麥卻對著房間嚷嚷起來,「讓我看看這傢伙在房間裡的景象,我可以和你一起嘲笑他!」
房間停了半天沒有動靜,席勒微微翻了個白眼說:「你猜它為什麼這麼怕我?」
傑羅麥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他搖了搖頭說:「不,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心理上的弱點,布魯斯韋恩也有,人不可能面對自己所有的記憶都無動於衷。」
席勒也坐在了床邊,他說:「但是人可以欺騙自己。」
「但它能分辨記憶的真假。」
「記憶都是真的,只是順序不同而已。」席勒就像是在對房間說:「我小時候被關在一個實驗室里,我只是把那個時候的感受嫁接到了後來的記憶上,離開那裡的時候,我確實感覺到自己像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但是充滿痛苦和流血的妊娠的過程對於胎兒和母親來說一點都不美好,外部世界滿懷期待地迎接新生兒到來的人們才更好。」
「那些感覺不到與世界聯繫的話也是真的,因為那個時候我根本就和世界沒有任何聯繫,我存在於一個孤立的環境當中,唯一能讓我有些實感的就是實驗室里其他人的死亡。」
「因為那時候外部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永久存續的,只有死亡是唯一獨特的終結,那個時候我的精神狀態也不穩定,而越是不穩定,我就越顯露出獨特的天賦。」
「每一個我見證著死亡的人,都能與我建立特殊的聯繫,我透過牆看到那些混亂的彩色線條,代表著他們這一生所經歷的所有情緒,他們對我來說沒有秘密,這讓我在後來能夠精準地定位每一個幕後黑手。」
「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找找看,現在我更年幼的時候,全都是溫馨的記憶,而如果你稍有邏輯就會發現,這是不可能的。」
房間裡的床飄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並沒有被狠狠的摔下,席勒往窗邊一望,好像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房間似乎還想故伎重施,但是席勒卻搖了搖頭說:「你弄出來的人真的不太像。」
房間似乎並不想相信這一點,席勒卻抓住了別的重點,他說:「好像有一部分的記憶你並不能模仿……方舟反應爐是誰發明的?」
窗邊的幻影消失了。
果然,席勒說:「你知道米奇妙妙屋嗎?」
床啪的一聲掉下來了。
席勒笑了。
「我剛好知道,要不我唱給你聽?」
窗邊飛起來的窗簾捂住了席勒的嘴,席勒卻又從公文包里掏出了白色的蠟燭,並在腦中回想著高塔里那些不能被提起的角色。
讀到了席勒記憶的房間弄出一陣風就把蠟燭吹飛了出去,席勒根本沒打算放棄,站起來就去撿蠟燭。
忽然,另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房間當中,那又是房間弄出來的幻影,但這一次的人卻讓席勒感覺格外的熟悉。
女人轉過頭來,席勒看到了一張憔悴的面容,那是瑪莎·韋恩。
拿了線索趕緊滾
第二千八百三十六章 異魔禁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