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冶煉污水,女士,以及被懷疑有重金屬超標和核泄漏。」
佩珀張的嘴能塞下一顆雞蛋了,她張開嘴又閉上,然後又張開說:「簡直荒謬。」
「女士,我們有充分站得住腳的證據,請允許我向您提問,目前斯塔克集團實際掌控者,也是斯塔克集團的首席科學家安東尼·斯塔克曾有過鈀中毒的症狀,對嗎?」
「當然,但那是他在」
「他用一種全新的元素製造了方舟反應爐,並解決了他自身的危機,我們現在懷疑他在斯塔克集團的工廠當中普遍的使用未經安全檢測的反應爐,導致某種有害元素泄漏。」
佩珀已經完全愣住了,她都不明白這兩件事是怎麼扯上關係的,但是她身後的幾個下屬表情卻顯得有點動搖。
對於非常了解托尼·斯塔克的佩珀來說,這種事是不可想像的,因為佩珀非常清楚,斯塔克的焦慮症帶給他類似於被害妄想症的症狀,他對於技術的可控性非常焦慮,如果一個技術有不受控制的可能,那就堅決不用,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把方舟反應爐的技術用在普通工廠上。
可是其他人不是這麼看的,一方面是這個技術確實很先進,普通人根本就弄不懂原理,並不知道安全係數怎麼樣,另一方面從常理來講,既然這東西這麼厲害,那幹嘛不大規模使用呢?
佩珀的心涼到了谷底,一旦牽扯到方舟反應爐的技術,斯塔克絕對會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跳起來,自己攔不住他。
這種純粹的污衊不可能是沒有來由的,最好的破局方式也不是使用科學檢測來證明他們沒有違規排放,而是請相關利益人員從中轉圜,簡單來說就是用政治手段。
但是斯塔克不可能允許有人說他的方舟反應爐會泄露,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證明他的技術是完美無缺的。
純粹的陷阱,佩珀想,對方一定很了解托尼·斯塔克,否則不可能製造出一個如此完美的局。
忽然,佩珀從玻璃的倒影當中看到桌上的筆記本閃爍了一下。
佩珀一回頭卻又什麼也沒有了,這時她的手機一震,一條由未知的網絡號碼發過來的簡訊出現在了她的手機屏幕上,那是一段程序。
佩珀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立刻對著加州調查局的探員敷衍了幾句,急匆匆的趕到了斯塔克的辦公室,找到了他的專用電腦。
緊接著調出程序運行框,將簡訊發過來的內容鍵入進去,按下回車鍵後,一段視頻出現在了屏幕中央。
「佩珀,很高興你能找到我。」屏幕中央出現的正是斯塔克的臉,他說:「就在剛剛,我甦醒了過來,我了解到我是你備份的托尼·斯塔克意識,你的智慧和果斷永遠如此令我欣賞。」
「聽著,佩珀,我們可能沒時間了,我在斯塔克大廈的資料庫中查到了現在正在現實世界活動的那個我正在研究由瑪雅·漢森創造的絕境病毒,他改造了它,使它更具傳播性和威力。」
「最致命的是,我在這個斯塔克所寫下的研究日誌當中發現,他對此病毒有投放實驗的需求,據我對自己的了解,恐怕他已經這麼做了。」
「怎麼可能呢?托尼!」佩珀根本不敢相信,她搖了搖頭說:「他為什麼要投放病毒?這對我們和對斯塔克集團有什麼好處嗎?生物化學和醫學根本就不是斯塔克集團主要的盈利來源。」
「或許他想拓展一下自己的盈利渠道了。」斯塔克嘆了口氣說:「總之你現在面對的那個斯塔克很不對勁兒,我正在資料庫中搜尋更多證據,並嘗試控制戰甲,你最好拖住他,注意安全,佩珀。」
視頻結束了,佩珀用力的錘了一下桌面,咬著嘴唇直起身,深吸了一口氣。
聽到腳步聲之後,一抬頭發現加州調查局的探員就站在門外看著她。
佩珀想,原來這根本就不是栽贓陷害,是陰謀敗露,但她作為斯塔克集團的首席執行官,能說自己不知情嗎?恐怕任何一方都不會信。
佩珀的大腦飛速的轉動著,很快,她定了定神,腳步堅定地朝著探員走去。
舊金山矽谷,7:20AM。
布魯斯把愛莎從車子上抱了下來,兩人鬼鬼祟祟的繞過大廈的側邊圍牆,愛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