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就意味著一大半人都聽不到課,可是一直不往前推,期末之前肯定教不完,可要是讓生病的學生堅持上課,病著的學生又聽不進去。
要說立刻把熱射病治好,可是只要太陽還存在、哥譚人還是蠢的學不會防曬,那席勒治的速度不一定能趕上他們病的速度,可要是把太陽給關了,又對想要發展黃金海岸線的旅遊業不利。
席勒沒有想到宇宙暴君之類的敵人沒讓他頭疼,日常教學任務倒真是把他難住了,果然,每一個老師的宿命都是如此。
一邊思考怎麼調整課程儘可能的趕上教學進度,席勒一邊往教師餐廳走,路上他又遇上了維克多,不過看起來維克多下午只有一節課,因此他已經吃完飯了,而且步履匆匆,看起來又是急著去哪。
席勒想要攔住維克多問一下,但是一想到科波特可能還在等他,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快步朝著教師餐廳的正門走去。
到達教師餐廳的時候,科波特果然已經站在門口等他了,席勒快步走上台階,科波特跟在他身後,席勒回頭問道:「你等多久了?」
「我也剛到,教授。」科波特拿出口袋裡的方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跟隨席勒走入餐廳。
非常不幸的是,教室餐廳也沒有空調,不過這裡窗戶比較多,房屋結構也比教室要好,有穿堂風吹過,比教室里悶熱的狀態好太多了。
科波特走進來之後就鬆了一口氣,像一條剛上岸的魚一樣,再次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和席勒一起在一扇較大的窗戶旁邊坐下。
席勒看了一眼菜單,剛想要點菜,服務生就走過來說:「抱歉,教授,餐廳的主廚病倒了,較為複雜的主菜都不能做了。」
席勒嘆了口氣,看著菜單說:「那麼就告訴我可以點什麼吧,我們簡單吃點。」
席勒看向科波特,在徵求他的意見,科波特嘆了口氣說:「哥譚的許多餐館現在都是這種狀況,不然我就請您到外面吃了。」
兩人零碎的點了幾道菜,基本是以主食為主,席勒點了一道酸甜口味的西班牙燴飯,科波特乾脆只點了凱撒沙拉,完全沒有濃湯和甜品,也拒絕黃油和濃重的醬料,顯然,即使席勒不怕熱,這種酷暑的氛圍也讓人對油膩的東西沒胃口。
一邊用餐,科波特一邊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講述這段時間黑幫遇上的怪事。
「斯賓塞家族之前因為女兒的婚事鬧得很不愉快,老斯賓塞夫婦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前段時間老斯賓賽夫人得了一種怪病。」
「怪病?什麼怪病?」
科波特張了一下嘴,有些猶豫的說:「我也沒有看到具體情況,只聽陪護的女眷說過,醫生從來沒見過這種病,而老斯賓塞覺得自己的妻子被詛咒了。」
「沒有什麼症狀嗎?」
「聽說是全身腫脹。」斯科特抿了一下嘴說:「我倒也能理解,如果病人的外貌有異常,那麼家屬通常不願意讓外人看見,老斯賓塞夫人其實已經纏綿病榻兩年多了,但是病情突然有變化還是有些蹊蹺,老斯賓賽也在防備有人暗算。」
「斯賓塞夫人得了什麼病?」
「胃癌,這位夫人年齡大了,所有知情者都清楚她活不長了,老斯賓賽原本也已經接受了現狀,一個多月之前,老斯賓賽夫人去世了,葬禮在哥譚大教堂舉辦。」
席勒略作推敲,便發現了這個本來只是平常的故事當中奇怪的點,他用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銀匙柄上的花紋並說:「確實有一些疾病會導致四肢末端水腫,病情較為嚴重,可能確實會出現全身腫脹,但是胃癌」
「老斯賓塞和他的夫人感情不錯,哪怕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他也不想讓她遭罪,所以他請了很多的醫生,讓他們想辦法消除這種腫脹,但是都沒有效果。」
「包括韋恩醫院的醫生嗎?」
「是的,也包括大都會來的一些醫生。」
科波特又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席勒的臉色之後才說:「我知道這有點不尊重科學,但是老斯賓塞找哥譚大教堂的那位老神父看過了,老神父說這不是詛咒」
「原本也還好,老斯賓塞夫人畢竟已經病入膏肓了,死前的那種奇特病狀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什麼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