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老王和張旺立刻跪下:「大人,我們真沒有!」老王拍著自己胸脯,「大人,您是知道我的,我絕不是那種人,小旺自來大牢,也是十分盡責,以大人為榜樣,昨晚我和小旺真的一直在值守,但是……確實有些怪事發生,就是大熱天突然……牢裡溫度下降了……」老王不敢再說下去,「如果大人一定要怪罪,請怪罪我一人,我是老頭,這責任自當我來扛!」
張旺感激而崇拜地看著老王,剛想說他來扛時,被老王攔下。老王是牢頭,已經做了幾十年,甚至在付明蕤進八扇門前,他就在看八扇門大牢了,可謂是八扇門的元老。他來扛,至多罰點奉銀。
但張旺還是十七八的小伙子,剛剛被分入八扇門,是個新人,如果他扛,他就丟了飯碗。這到了外面,就更難找個公差了。
若是原先,付明蕤肯定是不信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但是現在,不同了。他擰了擰眉,看趙成:「以白占奎在牢裡畏罪自殺結案。」
趙成沒有任何懷疑,因為,眼前這一切在他看來,是顯而易見的事情。白占奎殺了自己父母,罪大惡極,畏罪自殺,沒有懸念。只是,自殺還真是便宜了這個畜生。
趙成拿出紙筆,簡單記錄。他寫到一半,問仵作:「死亡時間大概是什麼時候?」
老王他們發現屍體是今天早晨,那麼白占奎若是昨晚死的,算是昨天,若是子時之後死的,自當算是今天。這裡,可不能有半分隨意。
仵作捏了捏屍體,看了看屍斑:「是昨晚大概在酉時到戌時之間。」
趙成便記錄下來:「昨晚……那就是庚子年,七月二八。」
「你說什麼?」付明蕤看向趙成,「七月二八?」
趙成疑惑看付明蕤:「是啊,七月二八,怎麼了?頭兒?」
付明蕤側開臉,低低說了聲:「沒什麼。」可是他的黑眸之中,卻是黑雲密布。
七月二八,正是白占奎與他妻子,余娉婷成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