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蓮悠悠身邊,輕輕一躍,躥上蓮悠悠所坐的躺椅,繼續冷冷盯視付明蕤與端木卿塵。
付明蕤和端木卿塵一起上前,付明蕤看落蓮悠悠的手:「到底是什麼?」
「自己看。」蓮悠悠托起那七根染血的繡花針,付明蕤和端木卿塵看得立時一陣惡寒。
「這,這扎在丫兒的頭裡?!」端木卿塵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誰那麼惡毒啊!誰跟白家有仇?!」
「哼。」蓮悠悠輕輕一笑,她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但是,她不說,因為,這是人的事兒,自然,該有人去管。
而且,這是付明蕤的案子,他親自去查,去看,去聽,真相對他的震撼,才會越大,印象才會越深刻。
她抽出帕巾,包住了那七根繡花針,遞到付明蕤面前,勾唇看他:「付大人~~~這事兒是不是該你去查?」
付明蕤結果繡花針,卻感覺像是接過七根鐵杵那般沉重。這針不僅僅扎在了丫兒的身上,更是扎在他付明蕤的心底,是對他神探這個稱號的諷刺。
如果,他付明蕤先前真的依照白占奎畏罪自殺來結案,為解開白占奎的密室殺人案而自鳴得意,今日,便不會知道,這案子裡,原來還有那麼多的秘密,那麼多的黑暗。
如果不是今天蓮悠悠取出丫兒這頭中的七根繡花針,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案子底下隱藏的黑暗,會如此令人髮指!
何仕麒取來了藥瓶遞給蓮悠悠:「主人,給。」
蓮悠悠點點頭,拔開藥瓶聞了聞,確定是對。然後轉身走回圓桌邊。
端木卿塵又是立時跟上,一步不離。
蹲在躺椅上的黑焰眯起藍眸,身上殺氣升騰,這種喜歡黏在蓮悠悠身邊的男人,他見過的太多了,身上留下他黑焰殿下撓痕的,也是數不甚數。
他抬起了貓爪,爪子根根鋒利,他開始舔利爪,他不介意今天再多兩個。